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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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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在酒精作用下蒙了层水雾,却依然明亮,直勾勾地盯着他,等待答案。

他看了她很久,久到温什言以为他会自罚几杯,这是个难堪的问题,不是对于杜伯司,而是对于她自己。

她想弄清楚,但酒精麻痹后,她今天当然想知道,明天就不一定了,那个人不会是她,是别人,她们现在算什么?

总不能是睡不到妹妹仔来睡她吧。

他缓缓开口:“没有。”

温什言撇了撇嘴,有点气:“骗人是狗。”

杜柏司又笑了,这次笑得肩膀微颤,却没说话,只是拿起骰盅,示意继续。

游戏进行到后面,温什言明显不行了,那瓶不像酒的酒开始发挥威力,偏偏温什言一直在喝,两瓶酒交着喝,关键人温什言还不知道她自己拿的那杯是酒。

她的思维逐渐迟缓,反应变慢,叫数时常常犹豫不决,杜柏司反着来,他越来越清醒,目光锐利如鹰,每一次叫数都算计完美,这在他意料内。

窗外天色已完全转为蓝调时刻,那种介于黄昏与黑夜之间的深蓝色,暧昧不明,如梦似幻,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透过落地窗,在室内投下模糊的光影。

最后一场,温什言握着骰盅的手都有些抖了,她摇骰,叫数,声音软糯含糊。

杜柏司坐在对面,整个人陷在蓝调光影里,气场危险,每一寸都提着温什言那颗心,她觉得,男人长成杜伯司这样,不枉这一生,该泡的妞不会少,该吻的妹妹仔不会跑。

在光晕里,他叫了一个数,温什言不信,开盅,她输,输彻底。

杜柏司赢了。

温什言盯着骰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认命地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杜柏司没说话,只是盯着她,从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到迷离的双眼,再到因为盘腿而坐更显紧致的腰腹线条。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像是用视线在丈量什么。

一分钟的沉默,温什言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同样被他打量了一遍,抬眼,与他对视。

蓝调时刻,酒精,微醺。

杜伯司撑着下颌,眼皮慵懒的搭着,然后,温什言看见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向她,勾了勾。

他笑,笑的绝,笑得好看,笑的温什言快沉进去,又陡然被他声音唤醒,

“过来。”

温什言起身,难得听话,她放下酒杯,下沙发,赤足踩过冰凉地面,走到他面前,酒精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但她还是稳稳站定,低头看他。

“然后呢?”她问,声音里带着醉意的慵懒。

杜柏司仰头看她,蓝调天色成了她的背景,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纤细却饱满,脆弱却坚韧。

他笑了,那笑容里有什么东西在松动,在瓦解,在显露出底下潜藏的危险欲望。

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在寂静室内清晰直接:

“口我。”

温什言愣住了,酒醒了大半,她盯着他,试图从他表情里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没有,杜柏司的表情认真得可怕,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不要。”她后退半步,声音里带着本能的抗拒。

杜柏司笑了一下,那笑容有点冷:“玩不起?”

温什言脸红,不是酒精的作用,没有与他玩欲擒故纵,她不擅长这个。

“我不会。”

她说不会,而不是不想。

杜伯司在心里笑,心里暗暗理会,懂了。

“温什言学什么都快,”杜柏司身体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不会,我教你。”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针织面料,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

温什言咬着下唇,内心天人交战,酒精让她的判断力下降,但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

最后,杜伯司让她心甘情愿妥协。

慢慢蹲下身,背对着窗外深蓝色的天空,蹲在他两腿之间,杜柏司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暗沉如夜。

温什言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去解他的皮带扣。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她拉开拉链,手探进去,触碰到内裤面料下已然硬挺的欲望。

她抬眼看他,眼神里有犹豫,有迷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杜柏司的手按上她的后颈,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继续。”

温什言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她将他的性器从束缚中释放出来,那东西在她手中跳动,滚烫,坚硬,脉络分明。

她张开嘴,试探性地舔了舔顶端,咸涩的预液味道在舌尖化开,杜柏司的呼吸明显加重,按在她后颈的手收紧了几分。

“全部。”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温什言闭了闭眼,心一横,将顶端含了进去,口腔的温热包裹让杜柏司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她慢慢往下吞,一点一点,感受着那东西撑开她口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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