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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乱伦拳交入阴道揉捏子宫把清冷人妻肏到失禁喷奶重塑处子膜再破处(蛋:孕(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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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在神识中、在骨血中的一切,都忽然震荡成一片白光。

凤招分开了水无争的双腿,两指摸到儿子干涩的花唇之间,食指分开两瓣蜷在一处的小阴唇,摸到磨得通红破损的穴眼儿处,往里稍微入了一入,那里头被魔族魔兽反复抽插肏弄,已经损伤得随便一摸就触到深深的裂伤。

凤招心道,你若不是身在人间,诸多禁忌,岂会被人欺凌至此?

如此一想,更觉应让他忘尽人间之事。

凤招伸出拇指,沿着蜷缩皱起的小阴唇一分分爱抚上去,那被揉皱肏歪,几乎挂出体外的丑物竟就恢复如初,只如两片雾笼纱般轻柔漂亮,细粉的颜色娟妍润泽,只顶端的阴蒂还饱满地凸起,因之前被魔族们肏弄摩擦得粉嫩包皮碎裂,再包裹不住那一枚圆润花蒂。凤招慢条斯理地以拇指抠抵住亲生儿子花唇顶端那枚外凸的花蒂,这孩子在疼痛之下两腿一收,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凤招轻声道:“伤成这样,连穿着衣物都痛才是,怎么这么能忍?”

他拇指稍稍用力,水无争果然痛得雪白腰肢猫儿般蜷起,两只素白的手臂探过来拉扯父亲的手臂。

凤招低低嘘了两声,仿佛在哄一只小小的宠物:“忍一忍,乖孩子,这就不疼了。”他以温暖的指尖反复拨弄那受伤的小蒂,水无争倍感疼痛之间,又另有一股销魂滋味从自己腿间扩散开来。他忍不住攀着父亲有力的手臂,双手不断握紧父亲的臂,却不知道是要那手指离开自己,还是要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小蒂。凤招温柔地在他额心吻了一吻,又在他脸颊上轻吻两下,最后吻着他的唇。两个人全然依偎在一起,凤招衣衫自去,赤裸矫健的身躯与水无争单薄消瘦的雪白身子紧紧贴合,早已把最初的誓言抛之脑后。

在凤招动作下,凸起的敏感花蒂周围皮肉重新长好,可依然掩不住已经硬挺起来的通红花蒂。水无争的身体像处子一般敏感,又仿佛他第一次献身凌却时那样缠绵,雪白的小腹轻轻颤抖收缩着,底下花穴里慢慢泌出一两缕淡淡的水液。淫水浸润过伤口,疼得他微微蹙眉,很快却又顾不上那微末的疼痛,因为父亲已经把手指探入了阴道口内。

水无争被凤招吻着唇,他也回应着父亲的吻。温暖的唇瓣间,父亲温暖的吐息,轻柔而爱怜的吻,有一瞬他仿佛被凌却吻着。父亲含笑的双眼,有一瞬化作凌却冷淡的眼眸。他被魔族凌辱,被魔兽强暴以至怀孕,到如今献身于亲生父亲,将来失却记忆,成为惑族的新主人——这一切也许都因为他曾经犯下的不能饶恕的罪,因他在那不能回忆的一夜,卑劣地迷倒了他挚爱的人,甚至违背凌却的意志,偷偷地、自私至极地生下了一个孩子。

水无争痛苦地拥紧了父亲。他曾经也向往过拥有一个父亲,能在他人生中每一次迷惘的时候,管束他的感情,磨砺他的心志。尤其是在留春山庄骤然失身的那些时候,他从未那样委屈和痛苦,茫然不知所措。可如今看到了凤招,他竟觉得原来这就是他的宿命——他注定要这样脏污卑劣地走完这一生,凤招注定不会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他注定做不到,明白不了——在那个时刻,爱本是坦坦荡荡的,本该见得了光。

水无争闭上眼睛,泪水从绵长的睫毛之间滑落下来,跌进乌黑的长发之中。

他是凤招的一件造物,是凤招元阳所化的一具人皮木偶,即便再多点情分,最多是因为他是彤无涯的儿子。他在那时那刻,无法改变地做出了错误的举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惨烈结局,而现在,现在是他赎罪的时候。

他紧紧地,将自己投入父亲的怀抱里,似乎想回到凤招的身体中,失去记忆,失去生命,变成没有意识的一缕惑皇的阳气。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父亲合为一体——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被父亲缚了起来。而父亲有力的强健的手,已经拨开肮脏泥泞的穴眼,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弄进来。

父亲完美的手指,像捏塑泥偶一样,捏着他的阴道。伤痕累累,血丝遍布的阴道内壁,被轻柔和缓地揪起。父亲的手指啪啪地挑动着那些受伤疼痛的软肉,在哪里抚过,哪里就渗出甜蜜的水意。水无争一遍一遍在心里念着凌却的名字然后将它们一个个抹去,每抹去一次,他的心便被自己杀死一次。

在他的心已近乎完全死去的同时,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充满了活力。凤招已经将整只手伸进了儿子伤口愈合、弹性绝佳的阴道里。他悠然自得地用手指尖、用手掌和指节背抚弄着这只完美漂亮的阴道。里面的每寸娇软柔嫩的肉壁,都是他用手指一点点捏揉治愈,每一丝环一样藏着水的蚌肉上的褶皱,都是他以指尖轻轻抿了出来。这是一口绝对销魂的玉谷,只要肉棒肏进来,一定能感受到绝无仅有的享受。

现在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凤招怀着极佳的耐心,开始捏弄儿子的子宫。水无争宫内还残留着魔兽强暴与谢筝凌虐流产留下的污物,原本肥厚的宫壁也薄弱了下来。凤招自然要把那儿清理干净。他捏一捏水无争的腰肢,水无争不知其意松了手臂,凤招便顺势揉了揉那对姣好如处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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