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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镜前被皇兄压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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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他下身越来越燥热,欲根终于硬了起来。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个方向匍匐着爬去。她的鬓发已乱,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带着薄怒上来死死压住了她,喘着气说:“雁妹妹,你好狠,差点踢中朕的命根子。”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兄妹吗?为何要对妹妹做这种事……”

“兄妹?雁妹妹还记得我们是兄妹。”魏帝干涩的嘴唇在她的肩上颈上胡乱吻着,“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诺大的魏宫里我们不是相依为命吗?为何要给别的男人制衣,为何不和哥哥亲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与她肌肤相贴,感受着细嫩柔滑的娇躯在身下扭动着。他压着她的头教她看向旁边的落地大铜镜,里面两人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趴在地上。

“雁妹妹,你看,我们兄妹就该这样亲密无间才好。雁妹妹不需要想着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璟哥,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一声令下,魏国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选。”妘雁的脸已经被泪沾湿了。

“雁妹妹,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想把我们一齐送去戴国。可是戴宫淫乱,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总算将你留下。”魏帝继续抚摸着她,“别让哥哥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好吗?”

他的肉棒不住地磨蹭着妹妹的股沟,手伸至身下继续抚弄着她。他饮的确实是滋补身体的普通汤药,只不过新上的那碗却是让女子敏感难耐的媚药。只要他爱抚,她就会不住地颤抖娇喘。

妘雁看着镜子中魏帝疯狂地骑着她乱摸乱吻,以及自己挂泪喘气的样子,心底越来越凉。这就是她曾经日夜思念的璟哥吗?

璟哥明明那么温文尔雅,对她那么好。她饿了,会去膳房偷点心,结果被父皇罚跪到站不起来。她的风筝飞走了,就亲手新糊一只给她,偷翘了课带她去放。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躏着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小穴处已经湿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将她腹臀抬起后送入肉棒。

“啊!”妘雁发出一声惊呼。他插入了她,他们彻底无法回头了。

因为媚药她溢出的汁液很多,肉棒顺着黏滑一下就进入了深处,魏帝呼着粗沉的气,感受着这份紧致带来的满足。他依然按着妹妹的头颈看向铜镜,不仅是身体的愉悦,她的心也必须要好好记住他这个哥哥。

“陛下,相国在紫宸殿求见。”外面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魏帝脸上浮现了不耐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龉龃中不停磨蹭后向深处喷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妹妹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给地上赤裸着的女子盖上,含着她耳垂轻轻说:“雁妹妹先歇息会儿,朕晚上再过来。”

妘雁看着他出去,身体还因为药物和被肏而发着抖。良久她才从地上坐起,呆呆地望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这样在镜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时候。

十三岁时二皇兄无意间到陵宫遇见她后,赶紧让父皇将她带回魏宫,作为三皇姐之后的联姻筹码培养。从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为玩物活着。

先是浸泡了三天三夜药油,将四肢上的粗茧磨去,露出新长的嫩皮。接着学习淑女仪态,琴棋诗画,在接见各国来使时让他们纷纷惊叹传扬美貌。

她以为帮助璟哥登上帝位,一切都会变好。但坐在龙椅上的人交替,她依然还是那个玩物,只是从父皇手中被抢到蛮夷手中,又转回了新一任魏帝手中。

妘雁站起来,抄起缝纫篮里的剪子往手腕处抹去。一串圆润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中衣上,让她想起了云澹不愿接受她的吻却又因命令不得不尽力肏她的样子。就像白罗王、魏帝对她做的,她也转而对云澹做了一样的事。

这就是权力能带来的绝对压制。

她用剪子将白衣剪了个粉碎,泪痕未干,眼里已闪烁起平静的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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