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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4(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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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屄,干过很多次一样,用行动澄清他不是不配合,他不是故意找茬皮带声大,是真的声音大。

嘉宝两根手指撬开开二柱的嘴,两只眼珠像要落入二柱眼眶,“还跑不跑。”

可二柱一句也答不上来了。嘉宝解开裤链,就开那道口儿,勃起很久的鸡巴插进贱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出去,是要被强奸的啊。”

贱老婆扭头看宝宝有没有醒,这还不简单,嘉宝把他放在围着宝宝四个枕头的旁边,反正已经不是好妈妈了。

二柱咬着手臂又捂着眼,俩腿还是张开的,可那阴茎停了,他知道,他知道,再不继续,就要抽了,吵醒宝宝。他别开手,也不能咬着嘴巴,他的嘴要叫,他的手要掰。

他眼泪流了又流,他一副张开双腿,手指掰开屄唇的样子,躺在宝宝身旁,他不敢看宝宝了,他气音问嘉宝,“宝宝、醒了吗?”

嘉宝俯视着他,肏又没停,没说话,就等着贱老婆问。嘉宝脸上都狰狞了,摁着他双膝插着子宫,“贱屄——”

二柱仰视着,等不到一个判决,他的泪回流进咽喉,挣扎着要起来看。嘉宝抓着二柱的脸儿,脸肉变形,吐了口水,看着他不发一言,底下猛地肏弄,那床铺弹回幅度越大。

二柱不想的,他不想的,可是他的臀凑上老公迎合又荡下,就两下——两下——他的臀绷紧拱起——就高潮了,更是荡着床铺。他哭眯了眼,脑子嗡嗡的,他喘着气,哧哧的。

嘉宝口型提醒:“bao——bao”

宝宝要醒了,要醒了,“贱老婆——”,他哭得更是厉害,好像再也收不回这话,抽气吞音,“贱老婆——”

这话早说就好了,他没有不配合,决不是找茬,边说着,他说着,“是脏妈妈,是贱屄,”他的手指扯那软肉变形,俩乳的奶儿回流下腋,“骚老婆不能跑出门,会被强奸。”

检讨完,“骚老婆不能在宝宝面前光着。”

嘉宝终于射了,脸伏在他胸膛,五官深深印着他乳肉,解渴般深吸,轮流吸,左乳接着右乳。他手背擦了擦嘴角。

二柱屏息,肿屄还吃着呢,像金鱼嘴一样只知道吃,早就不知饱饥地吃,他还分出耳朵悄悄听着,宝宝没哭,宝宝还没哭。可他一动不动,老实抱着大腿弯,耐心等待着,嘉宝尿满子宫,才穷尽力气,趴在一个枕头上,看着宝宝,——宝宝闭着眼。

他欣喜又松口气的语调,“贱老婆、还是好妈妈,没有吵醒宝宝。”

贱老婆看着老公穿好裤子就应该有所反应的。嘉宝端端正正理好衣服,又抽了旁边婴儿湿巾,擦干净手和脸,作完案一样。

嘉宝拿出手机,摆正贱老婆姿势,宝宝在一边。贱老婆一直摇头说“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嘉宝还是拍了照片,各个角度,贱老婆的脸儿,俩乳,屄唇张开,不插着更肿了,白溜溜的精滑下,子宫裹不住的尿打湿床单,贱老婆的手掰开,能拍到里面。后面还没肏,可是也是肉呼呼翻开的,嘉宝也拍了,因为本来就是脏妈妈啊。

嘉宝说:“你再也不是好妈妈了。”

二柱愣着,他的眼泪比他的脑子快,扑簌簌流下,由着是躺着,口里都吃到了。他张了张嘴,总算说:“那你也、不是好爸爸。”

嘉宝耸耸肩,两臂捞起女儿抱怀,睨了光溜溜还蠢抱着个腿露屄的二柱,“早就不是了。”

哪有好爸爸允许妈妈带着宝宝跑了呢?

嘉宝脸沉下去,抱着知安去隔壁屋,脸贴紧女儿却不接触肌肤,很小声道歉:“rry啦哦baby,daddy···”他的声音闷进宝宝衣服,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嘉宝黑暗里深吸一口气,掂掂堆堆枕头,确保宝宝翻身不会落下床,好生安顿好,轻轻合上门。

二柱盯着天花板好会儿,惊醒是柱娘的屋,身体止不住地抖,难以想象被妈发现会怎么样。他爬起来,跪趴在地毯上,清理那些性爱的痕迹,前端手在擦呢,后端顺着大腿流下来的东西,越擦越多,他哭都没有泪了。

回屋嘉宝步履轻松,看着二柱跪趴着,翘起屁股,好让里头东西流出来,手勾下面,床单旁都是纸巾。还费这球劲。

二柱一瞬间心跳停,扭头发觉是嘉宝,竟不自觉扯出半个笑,又敛了敛,低头拢身坐好,继续擦自己的屄。这会儿擦干了,二柱松了口气,没想着一呼吸,当面里头又流出一股。二柱崩溃地抹着眼,脸埋在手臂。

这回没了宝宝,二柱更是——像没了挡箭牌一样,难怪他不是好妈妈,竟然有这种想法。他在泪光中看着嘉宝把他的衣服从地上捡起,又从卫生间捡到裤子,嘉宝举起他的裤子朝他荡了荡,二柱心沉下去,里头没有内裤,可很快又有丝庆幸。贱老婆本来就不能穿内裤啊。

嘉宝把二柱的衣服叠好,往他背包一放,拉好拉链,单肩背上。又抽出床单裹一只包裹那样把二柱裹好,打横抱起二柱时,二柱慌了,他握着床单沿,继而抱住嘉宝胸膛,发觉这样方便嘉宝把他抱离床,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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