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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淫堕针刺电击虐阴认知逐渐错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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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市场通常是这个区域最热闹的地方。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人类关于交媾和性欲的渴求永远不会减少。即便是到了食物和生存都成了问题的时候,情色交易也永远能不会在交易场所中失去它的份量。

市场最深处的巷道内是没有挂牌却人人心照不宣的妓院,蜂巢般的窝棚挤在黑暗中的喧闹的一隅,浓妆艳抹的女人衣着裸露,偶尔对着路过的行人露出丰满的胸脯或者大腿。

谢黎缓慢地路过这个小巷,不时有一条熏着香味儿的胳膊搭上他的肩膀,他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默默地往前走,步履有些许迟缓,但仍是目不斜视。那些久经风月的妓女大概也看出了他并没有在这里寻乐的兴趣,原本上来勾搭的寥寥几个人也望而却步,去寻找其他客人。

谢黎在勉强支撑着步伐。

他一路走到巷道最深处,才缓缓靠着砖墙坐了下来。背后冰凉的墙壁已经在潮湿中生了青苔,手腕蹭到上面时滑腻的触感又使他想起了自己腿间的泥泞。

他把手伸入到裤子中,伸手揉捏着那柔嫩的阴唇,那绵延不断的瘙痒感才得到些许缓解。他并没有穿内裤,粗糙的布料就直接磨在肉唇和肉粒上,把阴蒂头磨得红肿不堪。他每走一步,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料就割在糜软的逼口上,裤子已经逐渐湿透。

“唔……哈啊……好棒……”

前几天还生涩的女穴已经完全熟透了,完全没有一丝处女该有的样子,肉唇泛着鲜红艳丽的色泽。这几天他完全没有出过门,在床上不断凌虐着这瘙痒欠虐的花穴。用各种坚硬的东西抽打过这朵嫩逼,连睡梦中都要夹着被子来回磨蹭。

他娇嫩紧致的穴腔里住着他的主人,那悄然顺着他的大腿寄生入他身体的凝胶状生物深深地吸附在他的女逼深处,堵着他深入进去抚慰的阴道,不断地给予他刺激和训导。

温热舒适的女穴滋养着它,提供源源不断的体液供奉他,谄媚又紧致地包裹着它。

“你在犹豫什么?”那声音响起来,带着令谢黎畏惧的威严:“好好地扇你的逼。”

“呜……”他低低地嘤咛出声,把裤子褪到膝盖弯,狠狠地抽上了自己的女穴。

肉乎乎的逼口已经肿得看不出那娇嫩的形状,仿佛又恢复成了最初它是一团肉泥时的样子,红腻的软肉每被扇打一次都吮吸一次他的掌心,温顺地讨好着这带来疼痛的手掌。阴唇黏糊糊吸附在他手心,再依依不舍地脱落下来,牵连出透明如丝般的体液。

他的主人命令他到这地下娼馆中来,因为他的穴腔里已经被开发得太过,连抠挖虐打阴蒂都很难再让他流出太多体液。干涩的肉穴不能让它顺利地成长,这样不够淫荡的穴腔也不够资格成为孵化卵的雌巢。

但是他不被允许勾引那些野男人,他的女穴不能被人类肮脏的精液污染。

他只能听着一旁院墙内男女交媾的淫词艳句不断自慰,虐待自己的女穴和男根,来源源不断地为主人奉献上自己的淫液。

和他一墙之隔的一对男女正激烈的交合,男人粗野的喘息和女孩的啜泣声透过砖缝飘到他耳边。

“小骚货,给老子夹紧了,你哭个屁,当婊子还装什么纯。”

“嗯啊啊……”他用力夹紧了逼穴,把自己的手指咬紧了,男人的声音让他敏感的肉穴抽搐着喷了一波水。

他的主人十分满意,命令他继续下去。

男人的声音依然在继续,墙后交媾的水声更加响亮。

“操死你,操死你个小贱货!”

“啊……操死我……我是小贱货,小骚逼……呜啊啊啊啊啊……”谢黎难耐地仰着脖颈,手指用力抠出阴唇中的那颗蒂珠,在指尖不断捻揉掐弄,随着男人射精时的声音用力一掐,顿时从女穴深处喷出一波骚水。

“做得不错。”他的主人夸奖了他。

“你很快就会成为最棒的雌巢。”

“啊啊——”主人的声音使他又一次喷出了水,他带着淫媚的笑容舔弄着手指上腥臊的体液,口中低喃着:“成为……最棒的……骚货。”

他眼睛半眯着,神色中满是渴求。

“我是……我是……最淫荡的雌巢。”

谢黎带着餍足的神色从娼馆中回到了家。

一同带回家的,还有从喧闹的妓院交易区带回的电击棒和银针。

他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坐在镜子前把下体暴露出来。

他已经换了一面更大的镜子,方便他随时观察自己淫荡的身体,凌虐自己下贱的女穴。

他的男性器官被他紧紧捆绑起来,他仍然能从这里获得快感,但这样淡薄的感觉完全不能和那流水的女穴获得的快感相比。

“我是一个女人,是为主人孵育幼卵的容器。”

他牢牢记得主人灌输给他的这句话,恨不得把前面那硕大的男根切掉。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把这碍眼的东西绑起来。

他跪在镜子前,把那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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