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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迷失在雾中的熏夜花(结局和往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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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获得自由。”

阿斯蒙蒂斯难得地有一丝怜悯,却被克洛塞尔拒绝。

“不,绝不可能。”

那个神明干净澄澈的眼底只能倒映出已经将他遗忘的众人,这让阿斯蒙蒂斯沉寂了很多年的心忽然有了一丝波澜。

掌管欲念的魔神第一次懂得了欲念的味道,那是晨雾之后第一株成熟的浆果甜香,浓厚诱人,却又不可捉摸。

他无法像操纵任何人一样拿捏克洛塞尔的心思,也永远无法理解他的做法。但要让克洛塞尔屈服的想法却在他们持续的僵持之中愈发蓬勃,燎原的野火向来从最不起眼的那颗碎芒燃起,他只想把那些肮脏的人影彻底从他眼中抹去。

他只能属于他。

阿斯蒙蒂斯握上那泛着腥味儿的锁链,那上面覆满了不知是铁锈还是血迹的斑驳印记,随后用力一扯,锁链从克洛塞尔胸膛中剥离崩裂,血液瞬间迸溅开来,把他苍白的面颊染上点点星火。于是那原本灰败的脸瞬间变得柔美而富有生机,仿佛回到他仍怀着爱意在人世间游历的那些年。

阿斯蒙蒂斯吻上那单薄的胸膛,含着那被破开的锁骨吸吮着他的血液。克洛塞尔的血液至今香甜,无论经历什么,都没能破坏他的纯洁。

他掰开克洛塞尔的大腿,虚弱的神明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折辱。下体干涩的洞口被直截了当地捅入,阿斯蒙蒂斯并没有给他任何缓解疼痛的机会,阴茎被肉穴紧紧裹着,仍不适应被插入的青年痛苦地皱着眉,意识已经昏昏沉沉,唯有下身被不断侵入的钝痛还刺激着他不至于昏死过去。

阿斯蒙蒂斯显然不满意他的囚徒这样冷淡的反应,他的手抚上青年的双乳,揪着那两颗嫩乳来回揉弄,把乳尖掐得红肿涨起,等那两枚乳珠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想要瑟缩回去,才又施舍给其温柔的抚摸。这样忽高忽低的刺激很快唤醒了克洛塞尔的情欲,他并非对情爱完全冷感,他的身体早已经在阿斯蒙蒂斯的调弄下变得敏感而多情。

下体那肉穴逐渐变得潮湿,阿斯蒙蒂斯感受到他内壁的柔软多汁,这才满意地把阴茎往深处又顶弄了一番。

喘息声逐渐纠缠在一起,阿斯蒙蒂斯掐着青年细瘦的腰,每一下深入都能撞出甜腻的汁水。他掌心和克洛塞尔皮肤相贴的地方湿漉而粘腻,不知是血液还是汗液,这青年正闭着眼睛瘫倒在他怀里,浑身是不知被血液还是情欲染出的红。

他在克洛塞尔身体里射精,用着人类最亲密却又肮脏的手段羞辱这圣洁的神明。

再后来,他几乎不再有喘息声,连身体下意识的挣扎都消失了。他安静得仿佛被施加痛苦和屈辱的不是他,又仿佛,他真的消耗尽了所有的神力,如同世间的无数生命在时光过境之后消逝。

神也并非永恒。

他抬起克洛塞尔的脸,感受到他细微却仍稳定的鼻息才舒了口气。

阿斯蒙蒂斯在这一瞬间心口忽然有冰凉又轻快的细流窜过,他看着青年瘦削的肩膀,忽然体味到凡人的珠宝碎裂时的失落。

但恶魔从来不会心软,也不会去尝试理解人类那无用而累赘的感情,阿斯蒙蒂斯也一样。

他的手穿透了克洛塞尔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胸膛,取出了神明滚烫的心脏。

克洛塞尔太过倔强,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他要把神明的灵魂放逐,直到那颗纯洁的心脏被他打磨成喜爱的样子,再收回自己的掌心。

于是哭泣的婴儿诞生在圣殿的神像膝前,他被光芒和鲜花笼罩着,天生为神而生。

他是神明被抹去一切记忆和力量的化身,是他的主人试图从幼株开始宠溺和调教的一朵蓓蕾。

“你该醒了,克洛塞尔。”

少年终于从交织的梦境和记忆中醒来,胸口的剧痛让他面色惨白,他捂着胸前曾被穿透的伤口,那儿分明已经只剩下一道无伤大雅的疤痕,却宛如被再次生生刺入一般痛苦。

这只是具普通男孩的躯体,脆弱又干净,轻易就被酿造成一枚熟果,不用碰就能迫不及待地流淌出蜜汁。

颈上的锁链被牵扯着,阿斯蒙蒂斯拽着他往前走,尚且混沌的神智让克洛塞尔只能仓促跟上他的脚步。这具身体已经记住了主人的所有约束和惩罚,被牵扯着行至人群目光最密集之处,他想起了自己是谁,却仿佛忘记了自己真正是谁。

他是克罗塞尔,是千百年前行走在河畔的年轻神明,他衣袖拂过荒芜和枯朽,则芳草倾醉,幽光遍生。他的血液流入寒夜,则冰河消融,万物复苏。他同人们交谈往来,如一位真正友善而生涩的青年,鸟儿停留在他肩侧,枫叶飘落在他发间。他所到之处是皆是安宁的颂歌吟唱,目及之处云开雨霁。

他是西蒙,是生长于灾厄的西斯尼的圣子,是用自己的身躯唤醒神明的虔诚信徒,又是背离神明抛弃神明的叛徒。他是被邪神浇灌成熟的小小蜜桃,是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的性奴隶,他无知而无助,他只是个小小的,茫然的信徒。

他难以自抑地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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