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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锐哥宁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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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龙爷一走,厅里氛围恢复些许,跟着一道下来的尹徵才有机会开口问湛青,“你也喝酒了?”

鉴于湛青的酒品以及深水炸弹的后劲儿,若也喝了,尹徵考虑着还是提前离席比较稳妥、不容易丢人现眼。

“没有。”湛青说,“才刚转到我……我就随便选了个真心话,还没答呢……”

“什么真心话?”尹徵环顾了八仙桌四面的一窝副堂主们。

这一桌子人凑热闹不嫌事大,换了是宁家别的少爷,哪怕是宁霖,他们也敢闹。但对着宁真少爷,即便有十分的放肆,也得硬给他收回去九分。

真的不是他们对着纯天然酷哥不敢胡来,而是宁家有一条特别不讲理的家规,叫作:对掌刑主事不敬,鞭刑二十。

这条家规从不知道多少代以前就有了,遵循传统,无可通融。

且这家规的变态之处就在于,它不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敬,也不说什么情况叫做不敬,平白就有这么一条写在上头。

这就是说,只要掌刑之人觉得你是不敬了,那你就是不敬。

于是……但凡在家规约束范围之内的人,无论是宁姓同族宗亲,还是直属宁家的十六堂正副堂主们,或多或少,也都对这条家规心存忌惮。

试想,万一谁说话开玩笑什么的,不留心,得罪了这位。那岂不是他想打你就打你,连个借口都不用找,就能打得名正言顺。

所以,约定俗成的做法是,没事都离宁真少爷远着点,不打照面最好。万一被治一个不敬之罪,多冤。

这会儿被问到头上,众人迟疑了一下,都不怎么想答。

倒是隔壁桌正在努力杀狼人的斩风堂主林少阳没心没肺,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侧头朝他们那边看过去,吐掉嘴里叼着的纸牌,替人发言:“他们问你家小鹰爷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们这桌也好奇,没留神把村民都杀了,就等着听答案呢!”

尹徵闻言,也不说话了。拉了张椅子坐旁边,然后垂头看手机。

他说:“你们继续玩,当我不存在。”

湛青见状,傻了。

他当时想直接回答“不爱”,明明觉得应该就是真心话,但当着正主的面说,他十分心虚。

“我……能喝酒吗?”

这话当然不是问在座堂主们的,这话问的是他主人尹徵。

毕竟翡翠岛的奴隶禁酒,哪怕不在岛上,他项圈带着,身份不变,不敢擅自破戒。

吃瓜围观的堂主们都巴望着宁真少爷能一口回绝,但尹徵的视线根本就没从手机上挪开,直接回给他一个字:能。

“为什么能?难道你不想听听答案?”

尹徵:“不想。”

“好吧你不想,但是你们翡翠岛的奴隶不能破坏禁酒的规矩啊!你这是徇私作弊!”林少阳第一个不服。

尹徵于是抬起头来看他:“作弊?说不出来或是做不到的喝酒惩罚,他的选择合理合法,遵守规则,我没听出来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说好的奴隶不能喝酒呢?我没上过岛,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嘛?!”

“哪个奴隶有资格出席宁家家宴,我怎么没听说过?湛青今天的身份是什么,别弄错了。”

明明像是一句提醒,但不知为什么被诸位堂主同时觉得自己被威胁了。

玩笑开不成,起哄起不了,只能眼看着湛青喝了一杯酒。

本以为逗鹰爷会是件很好玩的事儿,搞到最后,还没有灌龙爷喝酒有意思呢!

接下来又玩的几轮都没再转到湛青,也就这么毫无波澜的混过去了。

再后来,碧空台上筵席已开,众人的小娱乐便都散了,全聚在临水高台之上,吃着饭,听着丝竹管弦之乐,看两个扮相极好的优伶,站在高台的最顶层,袅袅娜娜唱起了昆曲。

不管如今的宁家人里头,还有多少能听得懂这些,但不可否认的是,传统佳节还得有这些传统的经典曲目来趁着,才更有浸入感。若不然,哪怕这座宁家主宅建得再如何精致唯美,也依然拼凑不出旧时代的绝色风华。

这种家宴,没人急着吃饭,都是不紧不慢在和同席的人聊着天,菜上得也慢,一道一道,不像菜品,倒像是一幅幅展开的卷轴画,每一幅画的主题都与月亮相关。

名字也卷卷都是诗,什么月满西楼金樽映月的,垫上竹帘洒着金箔的菜品,好像连月色也是可以用来咀嚼品尝的。

湛青头回见识宁家的中秋夜宴,只觉得吃了一顿饭,被塞了满肚子的诗情画意,有点消化不良。

尹徵在家宴上也秉承着一惯的作风,吃东西时候不爱说话也不聊天,能用点头摇头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就是最好不过。

湛青跟他说要去洗手间,他也就点了个头,

湛青其实也就是不大习惯这种吃饭的文化氛围,高台上的优伶扮相好看,可唱得什么他又欣赏不来,如此风雅的一桌饭,在湛青眼里远不如梅姨和尹徵妈妈那一桌大螃蟹小龙虾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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