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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月(中)(高H;abo;公共场合:婚后)(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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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着拖走他,柳昭这虚晃一脚便踹空了。

许致急忙拉他,他心里又疼又急,用力也没要紧轻重,反遭柳昭抽回手,不屑地甩开他。

许致这时搞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想到柳昭不懂自我珍惜,没忍住火气:“不走是吧?我陪你,我怕什么?我着急什么?摔断腿的又不是我!”

他将就昂贵西裤,像个乱发脾气的小孩那样,赌气在柏油路面上盘腿坐下。他只坐着,什么也不干,柳昭没来由也想拔腿跑路,这想法似乎被看透了,许致蛮横扯过他一截脚踝,明明听见他因伤口的牵扯而呻吟,他却看起来满不在乎:不让碰?我非要!

他语气太重,下手也重,柳昭似乎在发抖,不敢与他对视,盯着他衣襟旁凌乱的领带,也不说话了。

好像在哭。

许致叹气,觉得自己实在愚蠢,甚至有点可悲,遂弯腰将手臂伸到他膝盖下面、脊背后面,稳稳地抱着人起身,柳昭受伤的小腿垂在他臂旁晃了晃,没挣扎,也不反抗。

放柳昭在后座上躺好,许致拉高他的裤腿,布料不及防擦过伤口,柳昭咬牙攥紧五指,座椅上皮革在他指下嘎吱发响。许致打开后座灯,托着猫腿仔细检查,还好,只是皮外伤,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只要后续处理得当,连疤也不会留下。

仅仅是许致的吐息掠过伤口,柳昭也露出痛苦的表情,这里没有树林,他却像头被毒箭射中的母鹿,悔意笼罩着许致心脏,道歉的话语刚到嘴边,柳昭先开了口:

“我自己摔倒的,和你没有关系。”

许致情绪低落:“对不起,我太不顾及你了,最近我脾气不好,都是我.....”

血液正环绕着小腿肚静静流淌,他突然不说话了——他低下脑袋,嘴唇碰了碰柳昭鲜血直流的地方,而后伸出舌头,有些迷乱地亲吻他肌肤。

柳昭倒吸冷气:“疼!”

不想他膝下饿狼竟然张嘴,拿粗糙舌苔覆住整片伤口,缓慢地吮吸起来。

“许致?!”他仓皇收腿,“你加班加傻了?”

“你这血里有味道。”许致一本正经。

柳昭不解其意:“什么味道?”

傻子抬头,绿眸仿佛会在夜里发暗光,像狼。糟了,柳昭心里一咯噔:许致又要发疯。

“这里,”他手指伸到柳昭脑后,内心升腾的不安感使颈椎僵直,许致点了点旧伤口,“这里的气味。”

绿光逼近,恐惧驱使柳昭张开腿让他贴身,他解开腰扣,利索地抽下皮带。

柳昭的抵抗徒劳无功,但也要维护自尊:“....你干什么?”

许致将皮带从中弯折,卡上首尾铜扣,这便是一节略宽的皮鞭,且韧性极佳。在柳昭惊恐的注视下,这条临时制作品被交到他手里。

“如果这次还疼,就打我。”他目光熠熠,柳昭解读出言下之意:就算自己真的打了,他也不会停。

炽热手掌落到他大腿上,指腹似有意、也若无意地刮过内侧。许致按稳他的颤栗腿骨。

“现在...我要干你脑子里希望我干的事。”

柳昭很快明白,他的恐惧之源是即将降临的吻。许致以浓烈的铁锈味侵犯他口腔,撕咬他嘴唇,使他错觉自己被拉开双腿时股间流淌着经血,女性才有的经血,温热腥红,带着私处的淤,裹挟血块和腐烂的肉,他生产时淌出来的血也与经血相同,而当许致进入他身体,把他腹部以下灼烧成滚烫混乱的灰烬,他又错觉自己正经历一场剥离灵魂的痛经。

他在他臂弯里小声尖叫:“许致...腿....腿疼....许致...”

男人遂抬高他腿根,也没法抬太高,轿车顶篷稍低,许致便将两条细腿搭上宽肩,其额上的碎发在眼前摇来晃去,他揽发的动作略显急躁。但很快就确定没什么东西再能阻挡他奸淫心上人了,许致眉头深锁,抓稳腿骨上完好的部位继续冲撞,若他不抓稳,柳昭没什么力气、却停不下颤抖的双腿会往两旁倒。

“别动,”他提点身下人,“你没骨头吗?”

柳昭抓紧那截无处施展的皮带,吃力搂着男人,咬牙自我消化。许致太着急,抽插得快而捅得并不非常深,不戳重点,也吝啬分享欢愉,柳昭的感受要差许多,他在床上从不情愿吃亏(当然这情愿没什么用),便色欲熏心,试着挥手扬了一鞭。

皮带飞掠男人大腿,柳昭股间的动静为之一停,他硬着头皮不言不语,沉默里响起第二声抽打。压在身上的躯体似乎抖了抖,身下的反应更甚,穴口一下给堵严了,柳昭不由得闷哼,许致听话地靠近他,将脑袋搁在他脸前。

柳昭心里害怕得要命,但眼看着面前这两颗碧绿宝钻,华光璀璨,他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

第三鞭落在野兽的背上,许致呼吸沉重,柳昭仰头叩住,皮带从他坚实的后肩收回前胸,柳昭揽着他,一面尝他舌尖滋味,一面指引皮带溜进衣领内,边缘刮过雄垒尖端。他抬眸看,许致神色混乱得快发疯,想必已经达到某一种临界点上了,柳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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