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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真死对头就算我叽叽折断我都不会和他doi(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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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对人类非常公平。

Omega离不开Alpha,Alpha同样也离不开Omega和Beta。特别是在易感期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Omega或者Beta抚慰,又没有抑制剂平息的话,那么那种滋味只会比蹭床单的Omega更加煎熬,且其受折磨程度是Omega的上百倍。

他现在刚刚进入易感期,只是会释放信息素,然后焦躁、忧虑,且无法思考,但到晚上,他就会开始不安,变得易怒,会因为我随意释放的一丁点信息素就变得像条疯狗,再也无法维持那副漫不经心百般淡定的模样。

而且他还打不赢我,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坐在他刚才看死亡小学生的位置上,随随便便释放信息素,就能让他痛苦不堪。

一想到那场景即将发生,我就倍感愉悦。

我用一个十分放松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撑着头面向靠着墙的垃圾Alpha:“你这么糟糕,应该还没有过Omega?哦,不好意思,准确来说,可能连很多Beta都看不上你,真——是——好——可——怜——啊。”

他依旧面带笑容,但是不好意思,下一秒我握住了他打来的拳头。

我毫不犹豫地把他打来的拳头送回去,然后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向地板摁去,他已然用尽全力在反抗,但是普通Alpha终究是普通Alpha——我是我,唯一的顶级Alpha,我再次预判了他的预判,将他的两只手臂并和在一起,压上他的头顶。

他两腿借腰力踢动,再次试图挣脱,我冷笑一声,一拳砸到他后脖颈上。他痛哼出声,似乎在故意等待这个空隙,同时恢复双手自由,竟然是想打我的脸。

这一举动无疑触及到了我的底线,终于我再度掐住他的脖子,这次彻底毫不留情地收紧手掌,他身体悬空时双腿依旧踢动,那张一贯苍白但如今绯红的脸上没了过去的平静和淡然,看上去还真让人畅快。

他的血管在我的手下跳动,他的生命被我牢牢掌控,他微微张唇,竭力想获取呼吸。我终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挑眉问他:“服不服?”

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垃圾Alpha,并主动邀请他成为我的队友。别的不说,至少他是一堆新人里唯一能快速进入环境、并且思考问题的一个,这对我来说无疑是增加成功率的方式之一。所以那时候我并不在意他平平无奇的相貌、廉价的信息素,我甚至还想等到现实世界添加他的联系方式,让他来我手下工作,毕竟我很爱惜人才。

简单来说,第一关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差点成为我所有关卡中通关速度最快的一次。

——为什么说差点,是因为这一切成立的条件是,如果不是临通关之前,他突然串通Boss反水,几乎害死所有人的话。

他和Boss谈笑风生,然后Boss亲自将他送到传送门前,而剩下的被设计的人,则成为他送给Boss的礼物,绝望地看着他离开。

到传送门前时,他穿着短袖短裤,背着个帆布书包,还回头朝我比了个中指,好像是在嘲讽我,说我愚蠢无知。

这等耻辱我怎么会忍受,于是在濒死逃出那个关卡后,我花费第一关得到的所有积分购买了某种道具,并且成功用现实中的钞能力,在第二个关卡时,让我顺利和他进入同一个副本。

他并没有认出我,依然是那一副装扮,甚至戴上了耳机,且还在阅读系统发布的任务书的同时,一边悠闲地吃棒棒糖。

我拳头梆硬。

不过这说明系统的伪装道具很管用,我借着一个文文静静的Beta女孩外表以及高强的模仿能力,成功接近了他,并和他成为了队友。

这次剧情的进度条走到90%时,他并没有再故技重施,而是打算让活下来的人都顺利通关,但这显然并不是我想见到的。

所有人都可以离开,但是他不行。

副本的最终传送门在一个高塔的顶部,作为一个柔弱的如同小白花般的Beta女子,又同时身为他的队友,我要求他先将我送上去,然后我会在塔顶接应他。

他思考片刻后,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送走了存活者,然后独自等待他爬上塔顶。简单来说,我这个人道德观念并不很强,对于第一关的可怜牺牲者,我会怜悯他们,但并不会为他们感到愤怒或悲伤。

支撑我从boss手下遍体鳞伤逃出的,是我自己的自尊和好胜心,我并不允许自己失败,且还是因为一个垃圾Alpha的阴谋诡计。

他终于爬上塔顶,但还差一步,我低头俯视着他,然后笑着将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的瞳孔有些变化,但明显并不是很惊讶。

帆布鞋变成了短靴,牛仔裤和卫衣变成了黑色作战服,长发变成了短发,略显清秀的女生脸变成了一张帅得惊心动魄的脸——我露出本貌,同时用靴子狠狠地碾压过他的手指。

他尚且苦苦支撑,但爬塔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现在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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