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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2】 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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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扑上去摸两把。

不过给他控制的时间也不多,那人将帘子拉开后就道:“我会在外面守着,该有的膏药在床头放着,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在他心里,既然是欢喜宗的炉鼎,哪怕是刚入门的弟子,也应该对床事十分了解才对,而且苏纯澈修为极低,无法对妄行宗的弟子造成伤害,便放心在外等候。

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出去了,还贴心的关上门,设下了隔音的结界,留苏纯澈和昏迷的池阎在房间。

房门关上的声音把苏纯澈从短暂的花痴中拉扯回来,面对这个要第一个拿他当炉鼎的男人,虽说是昏迷状态,但他还是有些紧张。没办法,他做了不知道多久的处男,对这事的了解仅限于文字,而且以前的了解方式还都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似的拉灯,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这档子事还有那么多花样姿势。

他走到床头边,上面摆了一排的小瓶子,外面还贴心的贴着红纸,标明每个瓶子里的东西。光是润滑的膏油就有六种,另外还有助兴的,以及其他刺激的道具,想来也是从欢喜宗那儿拿来的。

苏纯澈没心软,一股脑的把东西都放进了昨日欢喜宗发放给弟子们的储物袋里,只留了一个润滑用的膏药在外。毕竟是第一次,别搞那么多花头,就直接上算了。

他看了下池阎躺着的床,尺寸不小。他自己约莫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而池阎看起来有近一米九,可这床更大,怕是躺三个池阎都不嫌拥挤。于是少年踢开脚下的鞋子,鼓起勇气爬了上去,颤抖着去解开床上青年的衣服。

池阎回来时就被带去疗伤,穿的自然十分轻便,不然也没法一眼看出他那八块腹肌。苏纯澈手下速度飞快,三两下把人衣服就扒了,将这人的身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方才隔着一层布料,只能算看个大概,现在衣服一脱,这人完美的身材便彻底显露出来。与欢喜宗每日保养身体到连一点痘痘都不能出现的弟子不同,池阎身上有很多疤痕,他没用什么药膏去消除,反而将其作为男人的勋章留在了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来自于不同的武器,而且年代久远,甚至有些已经浅到消失不见,可见他虽然有着数百年一见的天分,却也丝毫没有因此懈怠修炼。

苏纯澈忍不住伸手触摸男子身上的伤痕,从他肩头的刀疤,到他腹部的剑痕,还有胳膊上的箭伤,视线下移,转到男人身下的那处。

有人说男人的身高和那处的大小成反比,个子越高那里就越小。这个理论苏纯澈没在别人身上见证过,但最起码在池阎身上时不成立的,他那里尺寸惊人,如一条巨蟒蛰伏在幽深的黑草间,颜色也如他肤色一般深沉,但据闻池阎跟他一样是个处男,三百年来一心只有修行,因此妄行宗的巫榭才找了同为处子的苏纯澈为他做炉鼎。

苏纯澈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别人的这个东西,他自己那根颇有些精致,像个玉雕的把件一样,加上他对性事毫无兴趣,因而从未自己弄过,没想到这第一次撸就给了别人。他分开双腿背对着跨坐在男人腰上,软而弹的 臀肉感觉到来自男人坚硬的腹肌的压力,他咬着下唇,颤颤的伸手握住池阎的性器,那东西尺寸堪比他手腕,也不知道怎么能塞进去男人的后穴。

他照着话本上的做法,先是拿手去上下撸动,虽说池阎在昏迷中,但本能还是受到刺激,站立起来。而那东西充血后自然也胀大一圈,更加骇人。苏纯澈不敢多看,移开目光继续替他爱抚。

那巨蟒一样的物件顶端很快溢出透明的液体,修道至元婴期的修士早已辟谷,那东西闻起来也不奇怪,只有淡淡的麝香味。很快,液体浸满苏纯澈双手,因为这润滑,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借此,少年也低下头更加仔细端详起那根的形状。像是从黑色而卷曲的草丛间盎然生长出的粗大枝干,有凸起的血管在表面搏动,从下往上的粗度相差不多,但至顶端又徒然成了一个肉冠,像鹅蛋大小,上面的小口还不停的往外溢出散发着麝香的清液。那液体分泌的太多了,除了把底下的草丛惹湿了,连苏纯澈的整个手都有些湿漉漉的,当他抬起手时,还有液体顺着他的手臂一路下滑至手肘处。

他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将手肘靠近唇边,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如那气味一般,不是奇怪又难以下咽的味道。

体内的欢喜宗功法受到刺激,突然运转起来,苏纯澈面上微红,像是被蛊惑一般低下头,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他屈指将那缕头发别在耳后,然后鼓起勇气含住了池阎的肉蟒。

如鹅蛋般大小的肉冠哪里那么容易就能含进去,他像是吮吸冰棒一样含住了顶端,舌尖舔舐那根跳动的玩意儿,发出啧啧的声响,大量的液体因为他的口腔刺激而分泌出来,苏纯澈一一吞了进去。他没法彻底吃下这根肉棒,只能含着一边往下舔,脸颊上都被他的口涎和对方的液体给弄湿了,他却毫无所觉,依旧沉迷着舔舐。

而他背对的那人,因为这刺激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搭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来,握住苏纯澈的小腿。

这个动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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