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本王的脔宠莫非比做个首领还快活（2 / 2）

行端听了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他的笑容彻底冷了下去，神色难辨喜怒，话语间听不出丝毫情绪。

“只是如此么？“

裴止有些迷茫。

他看向谢行端，竟错愕地从那双带着三分醉意的眸中，捕捉到了些许的……受伤，亦或者是失落？

心像是被刀尖狠狠剜下一块，裴止恍惚间回想起自己十九岁那年的除夕夜，谢行端也是这样，喝的半醉从皇宫回来。那夜他枕在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最后在满屋寂静中，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影卫悄然落地，跪在他身前，却被男人一双有力的手拽上了床榻…

他愕然抬头，撞进那双蕴满情欲的眸子。

一夜的翻云覆雨，极尽缠绵。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将他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了。

第二日在主上的床上醒来时，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慌乱。而就在他不知所措地强撑着酸疼的身躯跪倒在榻前时，他听见谢行端清冽的嗓音，在他耳畔平静响起。

“为什么不反抗。”

他定了定心神，低着头道，为了主上他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却没想到换来王爷一声嗤笑。

“好一个上刀山下火海。”

他不解地抬头仰视着倚在床边的男人，眸底一片赤诚坦然。

过了许久，似乎有一声悠悠轻叹，近乎低不可闻地随风散去。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谢行端眸中的情绪，竟然与此刻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