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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住的雌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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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白沈静地望着窗外,脑海翻覆着回荡着亜塭那沈稳的男中音,“机会仅有一次”,这句话给予了她一种期待多过于失落、绝望;明知道顺从地成为牠们嘴中所说的繁殖工具,便是一个最为适当且安全的选项,但是她却固执地奢求着自由的美好,这样的愚昧也令她自身深感佩服。

而当白正在嘲讽她自己的天真时,西瑞尔转开了门把,牠总是冷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警惕着她任何一丝挣扎、逃脱的念头,而白对于牠的出现似乎并为感到反感,只是静静地昂起首望着西瑞尔。

这时,白也发觉在西瑞尔身后紧跟着两名兽人,一名是有着蓬松尾巴的松鼠兽人,另一名是身材有丰腴的仓鼠兽人。这还真是她初次见到除了自己与母亲以外的雌性,不免令她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瞳孔,但过不了几秒钟就再恢复成那双黯淡的眼眸了,毕竟牠们的出现每每都伴随着无法抵抗的命令。

“过来,让牠们给你量一下身长。”西瑞尔完全不在乎白的任何感受,牠随意地走到了面对着全身镜的单人椅前,而后用着一种牠觉得舒适的姿势坐下且以命令式的语气向白唤道。西瑞尔完全没有说明牠与身后的兽人是为何而来,似乎抱持着一种解释那么多,还不如直接执行比较快。

再过几天,便是政府所举办的配偶宴会,即便牠们三人有多么不想要参加,也无法明示地拒绝上层的命令,不过牠们也不愿意承受上头配对的雌性兽人,因此牠们三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决定将前阵子才标记的人类雌性带去宴会上,顺道间接性地告知其他纯种,牠们以已经拥有一名共同的雌性了,因此不会接受任何请婚,亦或者是配对的要求。

“白小姐的肤色这么白净,不管是什么色系的礼服都十分适合。”松鼠兽人轻柔的语调宛如母亲般的慈祥,令白不自主地想起了与母亲交谈时的片段。

“白小姐,还请您站起身以方便让我们为您测量。”丰腴的仓鼠兽人将手中的工具盒放置在地面上,从腰侧上的皮包中翻找出了布尺,准备开始为白仔细地测量一下身长,好令牠们做出一件完美的晚宴服。

白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她对于牠们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毕竟她现在的脚踝被环扣着,要她怎么移动、行走。

“苏芳,去给她抱过来。”西瑞尔瞬间就察觉到了白注视脚踝的视线。牠也感受到刚走到房门边的苏芳,即便脚步声有多么的无声无息,牠也依旧能迅速地发觉,因此牠在不移动的前提下对着门外唤道;再加上,又一次剥夺白下肢的罪魁祸首便是苏芳,因此西瑞尔理所当然地要苏芳负起这个责任。

“哎呀,我都还没进门就知道我来了啊!”苏芳因为被西瑞尔发现后也就没有敲门,直接地转开了门把,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白的面前。

“早上好,白。”牠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浅笑依旧高高地挂在牠那张邪魅的面孔上;牠深知眼前的白畏惧着牠们,但是牠却不引以为意,反倒是愉悦地欣赏着她每一分每一秒为此颤抖、惊恐的表态。

“来,乖,把手给我。”苏芳伸出了几乎与白肤色相仿的手掌,病态到透明的皮肤一直是纯种白蛇的特色,同时冰冷的体温也是牠们天生特性,这也让白在威压下伸出的手不自主地卷缩了一下。

苏芳对于白缩手的反应并无不悦,反倒更令牠想要好好地玩弄她一番,不过现在要是刺激过了头应该会令她更加抗拒自己,因此苏芳将几乎消散的理智再一次地拉回,单纯地握紧了她娇小的手掌,而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

被苏芳抱在怀中的白不免因为心理上的因素,导致全身僵硬地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因为这般的近距离让她瞧见了以往不敢直视的细节,苏芳的手臂上有着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图纹,肌肤上还有着一些被光线透亮的蛇鳞。

“现在可以拆下吗?”白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轻声地在苏芳地怀中问道。当初与苏芳约定的是在牠们三人视线之外,必须随时紧扣着镣铐,但是现在不只有苏芳还有西瑞尔,这样的话她应该可以短暂地找回下肢行走的权利。

“怎么,白被我这么抱,很不舒服吗?”苏芳将白小心翼翼地放在全身镜前,牠弯了下腰在她的耳边低声地低喃道,且举起了比起常人体温更冰冷的手臂,用指腹划过在白颈脖上的图腾。

因为苏芳无预警的行为,令白瞬间转过身处于警戒地瞪视着身后的苏芳,同时用她自己恒温的掌腹覆盖着方才冰冷的余感。

“别担心,白想要去哪里,只要跟我说就行了。”苏芳站直了身子,背对着光源的面容仿佛加深那抹笑靥的涵义。在牠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不清楚,就连牠自身都不明白为何自己渐渐地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因此夺去了她的自由令她哪也去不了,只能乖顺地待在牠的视线范围里。

在那双鲜红的眼眸中,白只瞧见自己渺小的身影。

当苏芳离开了全身镜后,白便沉默地接受两名雌性兽人替她测量身形。

“赫伯特呢?”当苏芳来到了西瑞尔身旁时,牠仰起了那浅色的头顶,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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