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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吴老爷醉闹葡萄架 吴章解私语假山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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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上回灵秀吹过枕边风,此番难说蓄谋已久,端的尽是不怀好意,止可怜碧桃与八宝,平白蒙受冤屈。

吴昌旭自应下灵秀后,不曾忘记,寻了个由头,将八宝架起来辣辣的打了十板子,再套上拶指,只顾檠起来,拶的他疼痛难忍,却又不知为何受罚,心中冤惧不已。

过了没些时候,恰一日吴昌旭有酒了,吃得几分醉意,一时记起这茧儿,便顺承去到碧桃房里。

金风渐爽,正值日午,有几分热,吴昌旭抵达蘅芜苑,闻得绿阴深处一派生气,忽然风送花香,袭人扑鼻。透过院门,只瞧觌碧桃云鬟叠翠,粉面生春,上穿白银条纱衫儿,密合家常拖地裙子,银红比甲,没戴冠儿,拖着一窝子杭州撵翠云子网儿,露着四髩,额上贴着三个翠面花儿,越发显出粉面油头,朱唇皓齿。她口中哼唱小曲儿,十指青葱,捏着一根纤细银针,正坐在檐下纳一双沙绿潞绸鞋。觌到吴昌旭身影,曲声戛然而止。

碧桃连忙放下手中活计,站起身,道万福:“老爷今个怎得空来奴处,却是毫无准备。”

却说吴昌旭甫一觌到妇人柔美安闲的场景,自提不起怒意,那日的怒气也早已发散至无多。他却道:“连日不会,心中渴想念?”

“这自然是。老爷把奴丢冷,不来揪采,奴思想成疾,只得打发些活儿做。”

吴昌旭便笑了,他道:“你且罢手,随我去花园顽乐会子,再纳鞋也不迟。”碧桃自然应下。

在花园中褚玉轩内,小厮们打水浇花草,双瑞立于桌旁摆布盘杯菜品,都是些壶斟美酿,玉盘珍馐,鲜亮圆果。二人推杯换盏,谈笑撩情,不多时均吃了个脸红红。

吴昌旭忽然来了兴致,教碧桃弹一曲月琴与他听,她於是走到对过儿,拜好琴,清过嗓,少顷,轻舒玉指,款弄鲛绡,弹唱一回《玉芙蓉》:

残红水上漂,梅子枝头小。这些时,眉儿淡了谁描?因春带得愁来到,春尽缘何愁未消,人别后,山遥水遥。我为你数归期,画损了掠儿梢。自叹今生,犹如转蓬,隋堤柳絮转头空,不知身在何处,烟锁云封。

碧桃因着微醉了酒,嗓音宛如细细的勾子摄人心魄,吴昌旭不听则已,既听,不觉心内泛起淫意,拉她入怀,两个咂了一回嘴儿,香融甜唾,戏谑做一处。

正亲热中间,忽见云生东南,雾障西北,雷声隐隐,一阵大雨来,轩前花草皆湿。少顷方止,雨收云散,天外残虹,西边透出日色来。正是:江河淮海添新水,翠竹红榴洗濯清。弄晴莺舌于中巧,着雨花枝分外妍。

水色澄澈,碧池连天,雨后秋色爽然,好凉天,正是秋高气爽好时节。

吴昌旭因对碧桃说:“咱往葡萄架子那投壶耍子去。”二人到于架下,端的好一座葡萄架,但见:

四面雕栏石甃,周围翠叶深稠。迎眸霜色,如千枝紫弹坠流苏:喷鼻秋香,似万架绿云垂绣带。缒缒马乳,水晶丸里浥琼浆;滚滚绿珠,金屑架中含翠渥。乃西域移来之种,隐甘泉珍玩之芳。端的四时花木衬幽葩,明月清风无价买。①

双瑞送上食盒,吴昌旭一面揭开,里边攒就的八槅细巧果菜,一小银素儿葡萄酒,两个小金莲蓬锺儿,两双牙筋儿,都摆放齐整了。挥退众下人。

吴昌旭示意碧桃饮酒,她推拒不得,无奈喝了,一连灌下数锺,灌得她醉醉儿的。吴老爷没喝两口,只顾坐着投壶耍子,须臾,过桥翎花,倒入飞双雁,连科及第,二乔观书,杨妃春睡,乌龙入洞,珍珠倒卷帘,投了十数壶。转头看觌她桃花上脸,秋波斜睨的模样,如何不触动淫心,就要与她干事。碧桃却道:“奴今日分外吃醉矣,身上止有些不好,恐不能服侍老爷。”吴昌旭一闻此言,其实便有些怒意,一气儿想到应下灵秀的那一桩儿,就有心强着做了。

吴昌旭站起身,将她拉到葡萄架下,也不铺软被,直截推倒她至地面,硬邦邦的硌住后背,碧桃吃痛,酒意登时醒了不少,蹙眉凝眼,直直望着眼前人。

眼前人没看她,自顾抽出裤带,绑其双手,置于头顶,又解下两条脚带,将她左右双足分开栓起,吊于葡萄架儿上。扯开她身上红比甲,白条衫,露出艳红肚兜来,胸前两点顶起,似圆滚滚的两颗红果子。吴昌旭隔着布料捻捏乳头,引得妇人身条扭动,喃喃轻喘。大手随即探入肚兜儿,两把抓住一对紧就就丰满玉乳儿,揉捏间乳肉溢出指缝,手感极好,便大力了些,妇人触痛,只默不作声,不敢言语。

揉将片刻,大手移至下头,褪了她密合色裙子与亵裤儿,丢在一旁。但见妇人两只腿儿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户大张,红沟赤露,鸡舌内吐。吴昌旭遂站起身,脱下鞋袜,用脚趾挑弄其花心,先碾搓两下肉核,待牝口微张,便把大趾头捅进去,登时穴肉紧裹,如踩软棉,咬的他要不得。来回抽提,弄得淫精流出,如蜗之吐涎。

“淫妇,此间不是告我说你不愿?为何小肉嘴儿这样放浪,吐出恁多阴精来?”

碧桃脸颊绯红,摇着头,只顾答不出。

胯下那话早已坚硬如铁,老爷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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