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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敞泬想被使劲橄榄睡到以前梦遗对象被压桌上弄到失禁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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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呼……”纪源感觉到穴口被巨物一阵牵扯,痛得小声抽气,愈发小心地放松括约肌。

蒋安睿皱着眉,面前的入口极是湿滑,应该是纪源在来之前就自己做过灌肠了,又有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油……但他的尺寸对于纪源来说还是有点过大了,龟头只挤开一个小洞,其余二十多厘米长的柱身都被堵在穴外。

他又摸了摸潮湿的粉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待感觉纪源含得差不多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无名指也挤着嫩肉慢慢塞了进去,分别朝两个方向扩充。

为方便扩充,蒋安睿热乎乎的肉柱就贴着纪源的卵蛋插在他两腿中央,硬邦邦的一大根,向上翘着。肌肉壮实的大腿也紧贴在他的腿后,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腿面一层薄汗。偶有蹭动,烫得纪源腿根和肉柱都是一激灵,又刺又痒,难受得他催促声中带上哭腔。

“蒋安睿,快操进来,没关系的,呜……快……”肥软的屁股还轻轻往后摇,蜜口蠕动两下,发出无声的邀请。

蒋安睿咬着牙,捏了两把白嫩的软肉,扶好肉棒,扣住纪源的窄胯就往里撞,竟是一下戳进整个龟头。被火热的湿软吸得头皮一麻,男人压抑着深呼吸几下,抓着那屁股前后摇晃。他尚未全数进入,就感觉那软穴狠狠一咬,大量的骚液涌出。借着汩汩的汁水,蒋安睿用力一顶,胯骨撞上纪源软弹的臀肉。

“嗯,等,等一,啊……我,我刚……”一串眼泪淌过鼻梁流到床单上,纪源喘着气,不顾嘴角溢下的口水,手向后伸,摸上蒋安睿按在自己胯上的手指。

本来像白色贝壳一样的薄嫩耳朵,从耳廓到耳垂都红了。

蒋安睿看不清纪源的表情,只看到色欲的粉红蔓延到他的脖子、肩胛骨、手肘,还有揪着自己的、汗湿微凉的手指。

知道他又高潮了一次,蒋安睿的抽插克制得比较缓慢,只是每一次都用力地挤到媚肉最里,深入那极尽湿滑的肠穴,撑开每一处细细的褶皱,直到避孕套底部的一圈橡胶环都被淫液浸得晶亮。

“哼啊,嗯,哈啊……嗯嗯……”纪源缓了缓,回过神的时候,心脏已经随着肉柱的抽动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密密匝匝的刺痒不仅啃噬着他皮肤下的经脉,还钻进粗大肉柱挺进的寸寸角落。

好疼,好痒,受不了了——

纪源趴在床上抽咽几下,晃晃屁股,似是撒娇又像是委屈,“蒋安睿,你快点,快点操进来,进里面,全都……”

埋在床单里的声音闷闷的,但清晰传出的媚意和渴求却让蒋安睿差点咬到舌尖,掐在厚臀上的十指大力地陷进嫩肉里。

还没等蒋安睿发力,又一句轻飘飘的勾引,似裹挟着千斤之重,撞进他的耳朵里。

“你,你使劲,用你的粗鸡巴,干烂我。”

说这话的时候,纪源紧窄的穴口已经变成一圈肥嘟嘟的艳红,被撑插得圆圆的,不停淌着骚水,穴肉还骚浪地吸咬捅进深处的粗大肉根。

蒋安睿呼吸一滞,两掌烙铁般禁锢住一截软腰,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发了狠劲,粗长的性器像是温烫的根茎不断挺进潮湿的泥土里,灼烧娇嫩的领地。

眼前不断晃动的白肤细肉,似乎在两人投入的喘息中模糊了一瞬,与记忆中少年的身体重合在一起。

蒋安睿对纪源存有第一印象,是在初二的校运动会上,他被某任女朋友拉着去看男子100米蛙泳比赛。奥运会标准的泳池四周是六排彩色的座椅,前排最好的位置被兴奋的女孩子们占满了,在采光极好的游泳馆内,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她们脸上少年慕艾的羞涩。

蒋安睿只记得,在聒噪的议论声和百无聊赖的水花翻腾中,整个场馆蓦然静默了一瞬,而后前排的观众都沸腾起来,只为新一轮进场的一排选手。

其中一个较其他人都高至少半头,身型瘦长。蒋安睿看出这人的肩宽和臂展都要优于其他选手一大截,像一只傲立的白鹤。而当他摆出起跳的姿势时,自上而下肩胛、腰背、臀腿处薄薄的肌肉都蕴满了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发令枪声响,几乎是同时,亮白的身体跃入水中,仿若收紧羽翅的白鹤瞬然化作灵动的江豚,不出几息便潜游至十米开外。

在全场鼎沸的加油声中,蒋安睿的视野里,只剩下那有力划动的长腿,破开澄澈水流的双臂。雪白的阔肩窄腰沉浮水中,皮肉上是滚落破碎的水珠,皮肉下是被包裹在紧身泳裤里浑圆紧致的翘臀。

赛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蒋安睿都被魇住了。在他十五岁雾蒙蒙的睡梦中,徜徉着一具不知名姓的柔韧灵巧的躯体。而早晨,他常因此伴着遗精苏醒。

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忘情的喘叫已经带上沙哑,却并不表示激烈的性爱要进入尾声。

纪源已然高潮了三次,但蒋安睿刚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积攒的精液灌入换了两次的避孕套里,被取下来的时候,橡胶套子沉甸甸地坠着。

在蒋安睿取套子的时候,纪源哆嗦着腿翻下床,有些脱力地跪坐在地上。他想弄点水喝,于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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