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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被爸爸操哭逃到书房被爸爸抓住脚踝拖到书桌操h(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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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先生,你可不能进去,傅先生生气了了不得。”

封扬:“……”

老子当然知道。

他推了推裹着厚棉衣的傅妍,“小周,这是傅先生的女儿,她进去,没事的。今晚,你接济我?”

“好咧。”

直到傅妍走近装潢有点像自家的房子,总算觉得这一程辛苦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这里遍布傅岐的痕迹和气息。

就是有点乱,他平时挺爱整理的呀。

傅妍拧眉,四处找人,终于在凌乱的卧室见到躺在床上,难得病恹恹的傅岐。

“爸爸!”傅妍扑过去,颤抖的小手贴了贴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你生病了!”

“滚!”他拨开她的手,睁开眼,看到她似乎怔了下。

傅妍顿时泪如泉涌,她来这累死了,他还凶她。

“别哭。”傅岐突然反手握住她的细腕,硬拽她到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薄唇轻轻贴她的睫毛,“怎么在我梦里,还是个哭包?”

“爸爸……唔!”

傅妍正想当面跟傅岐表明来意,红唇却被滚烫的掌心捂住。

耳畔传来男人不耐烦的话:“别说话,不爱听你说话。”

傅妍:“……”

顿了顿,她又想,是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时,经常会梦见她,梦里的她也从未说过他爱听的?

她心口酸软,心疼起因为高烧而短暂失联的傅岐。

病中的傅岐半清醒半混沌,但贪恋傅妍的体香和体温。

左手贴紧她张合湿热的唇瓣,右手崩开碍事的厚棉衣,扔到地上,隔着毛衣,就迫不及待抓捏酥软香甜的雪乳,低头含住顶端。

冬天穿得厚,她不爱穿内衣,隔着细细的缝隙,他的舌头刮过骤然挺立的奶头。

比直接舔还刺激。

傅妍瑟缩,差点喷溅奶水,沉沦情欲。

但他灼烫的体温提醒她,他是个病患。

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结果他抽出亵玩左乳的右手,重重拍了她的屁股,“不准烦人。”

某个身体开关被他打开,她忽然溢出一股奶水。

傅岐尝了尝,甜的。

就是傅妍的味道。

难道他病入膏肓,所以梦境那么真实?

蓦地,右掌扯落她的裤子,掌心隔着内裤包住少女热烘烘的私处。

那么暖。

那么湿。

如果他顶开布料挤进去,一定是紧致颤抖的。

下身骤冷,傅妍抖得更厉害。

她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要求傅岐回家,告诉他,以后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他想要做爱,她肯定愿意。

但现在……

他生病。

心一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心,像是无知无畏的奶猫,一圈一圈描摹男人的掌纹。

怀疑傅妍真过来的傅岐,更不想放她说话了。

狗女儿梦里都没好话。

别提现实。

可她莽撞的撩拨,让他硬得发痛,并且心软。

他抬高左手,猩红的眼里掠过一丝温和,“说。”

傅妍娇滴滴的,带着哭腔,“爸爸,你生病了……现在不行,我来就是……唔!”

“为了找你。”

他没给她说完的机会!

“在爸爸床上,说爸爸不行?”傅岐怒极反笑,撕碎可怜的湿内裤,手指刺进许久没碰过的浅浅穴口。

果然如他预想那般。

绞吸着他的手指。

汹涌的怒火稍稍缓和,他耐着性子,勾刮她湿热的肉壁,捻弄她每一处敏感点。

当喷涌的春水淋湿他的手指,傅岐故意说,“嫌爸爸不行,怎么还喷水?”

被捂住嘴的傅妍,弓着腰,在他指下痉挛。

良久,傅岐抽出食指,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这梦怪真的。奶水是甜的。这水也挺甜。”

傅妍:“……”

他是不是嗅觉失灵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惊恐,他微微抬手,湿透的手指直接插进微张的小嘴,“自己尝尝?”

小舌头忙于抵着他带着自己味道的手指。

没防备,粗长的巨物侵入体内。

他的前戏做了等于没做,她痛吟一声接纳他,觉得身体要被他撑破。

可他舒爽地喟叹一声,杵在她的阴道内,等着她层层推挤的穴肉适应,红红的眼睛看着她,“妍妍,骗骗我。”

“骗你什么?”傅妍心跳加速,舔了舔嘴角,不知道他是否清醒。

凶狠的阴茎猛地顶撞她的子宫口,他说:“骗我,你愿意。”

傅妍忽然觉得,傅岐一定是病得神识不清。

否则,他不会表露出脆弱。

尤其在她面前。

眼角滚落热泪,她伸手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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