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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好渴可以喝你的水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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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埃伦。”男孩说着,把挂在胸前的金属名牌翻过来。

颜雀才发现,这里每个男孩都带着一样写着名字的金属名牌,他们倒是很有自由,埃伦把它挂在胸前,有的干脆挂在鸡巴上,让客人口交的时候能更清楚地看清他的名字。

这些所谓名字,大多是酌梦台给他们过渡用的代号,有的男孩从这里一飞冲天,用一根鸡巴撬动地球,从此从杰克变成杰克逊。

而无数拥趸着他们的少女,绝不会知道,那个被她们含在口里怕化了的男孩,曾经真的被人含在口里,或者夹在阴穴里,融化出一汩汩精液。

埃伦揉着颜雀的肩膀,男性的骨节粗大,指端有着很适合按摩的力量,他耐心地正规地按摩,把颜雀连日工作的疲惫,连着昨晚被压在枕头上狠肏的酸痛,一并按走了大半。

不知什么时候腿上也多了个少言寡语的男孩,安安静静给她揉捏小腿,大拇指化开筋节,从丝袜透进力度,青嫩的指腹摩擦她的皮肤,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那边丘丹已经撸射了一个男孩,把精液一点点喂给另一个男孩吃,一边鼓动那两个男孩:“快,把她衣服脱了,成何体统,穿得这么整齐怎么行!”

男孩听话地去了颜雀的外套,露出里面干练的工字背心,埃伦双手用拥抱的姿势从身后搂住颜雀,指尖划过锁骨和深深的乳沟,轻轻问:“还脱吗?”

颜雀侧目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双眼有些出神:“不用了,谢谢。”

埃伦没动,不住地望着那道带着香气的乳沟,叹了口气:“好可惜啊。”

颜雀没兴趣跟这些见多识广的弟弟玩第一次看奶子的游戏,闭上眼仰头躺下,只说:“继续按。”

两个男孩很听话,按了没多久,就听见丘丹那头开始呻吟,那三个男孩已经开始给她舔奶子,一边一个,剩下一个跪在地上,仰着下巴用嘴给她按磨阴蒂。

皮质内衣被扒开了,露出两颗巧克力豆一样的乳头,丘丹身经百战,乳晕和乳头一样都像被人嘬过几百次,沉淀的吻痕变成这种颜色,带着熟女独有的浓烈气息。

她不见外地在颜雀面前给人舔身体,一边不停地发出命令:“用力点咬,嗯……对,乖孩子,把姐姐的奶吸出来吧,快点长大来肏姐姐啊……啊……”

那些男孩一边吃她奶子,一边用双手揉她的屁股,丘丹屁股上有肉,揉起来跟奶子一样柔软有弹性,很显然她上面的奶子吸不出什么东西,但男孩们胯下的东西长得够大了,裤子里塞不下,就一个劲儿往她身上蹭。

颜雀第一次看到朋友在自己面前全裸,那些剑拔弩张的性器在她眼前晃荡,有种别样的荷尔蒙气息。

给自己按摩的那两个男孩果然已经硬得红通通,按着她的动作都变了味,一个开始在她背沟上画圈,一个干脆不动声色地把脸凑到她小腿上摩擦。

“这就叫素菜吗?”颜雀啼笑皆非。

埃伦回答她:“姐姐不知道,在酌梦台,这样的都叫素菜。”

颜雀看向他划到自己胸前的手:“那什么叫荤菜?”

“超过十个人的,前后一起进的,带电的道具和屋子,还有……”他指尖抹过颜雀的乳尖,说:“见血的。”

丘丹带着三个男孩上楼去了。

没多久上面就传来忘情的呻吟,好像她真的被吸出了奶,一声声有节奏的浪叫传到楼下,听得颜雀不自在地觉得热。

埃伦给她脱了长靴,又脱了丝袜,让她趴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身上只剩背心和一条短裙,按摩后血液流得快,颜雀酒劲上来了一点,没拒绝地趴好,忽然听到埃伦说:“姐姐看起来有些难过。”

颜雀听得一愣。

难过吗?为什么?

因为路星河吗?

颜雀把脸压在手背上,懒洋洋笑了声:“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埃伦把手放在她后腰,热热的掌心压向尾椎,“姐姐可以试着,在这里放松一点。”

她很放松啊。

颜雀才想这么说,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了她大腿内侧。

埃伦说:“放松,这里有一根筋络,拉伸一下对女人有好处。”

颜雀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在那一瞬间绷紧,陌生男人的触碰带来抵触和刺激,矛盾之后,是代偿一样的快感涌出来,随着埃伦一点点靠近的手,越来越清晰。

悖德,以及悖德后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于是她一瞬间就想到——妈的,她今天早上已经离婚了。

她单身了,她的身体现在只属于自己,她与另一根鸡巴解除了契约,她可以拥有世上无数的鸡巴和鸡巴上长着的男人。

对啊,男人无非就是根鸡巴。

颜雀埋在面具下的双眼突然发起酸,她红着眼,哑然说:“好啊,那就按一下吧。”

她的允许让那只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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