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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怪物老攻对我身体恶欲初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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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置腹。

他们明明是亲兄弟,却不得不以这么一种略显残酷的方式见面玩耍。

覃灼明惯会偷偷地给祁咎塞小零食和小蛋糕,祁咎也会真心地陪伴他这孤独的弟弟聊天游戏。

只是孩童间的秘密交往在成年人的眼中,总是显得格外的破绽百出。

被发现后的祁咎无疑又是在睡梦中被男人直接抡起,接着就是一记惨无人道的暴打。

破风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甩在他光裸的躯体上;

明明每一下都疼到战栗,却在原本就色彩斑斓的皮肤上看不出丝毫印记,只有被打出血了,才能隐隐约约地观察到被打的位置,浸染的血液沾染了整片浓密的体毛,夹杂着幼小孩童强忍的哽咽低咛,在数不尽数的咆哮呵斥中奏成了深夜诡异的长歌。

“老子好心养着你个畜生,你娘的还敢碰我儿子?!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个怪物!省的你将这一身的晦气都传到我儿子身上!!”

祁咎默默地忍受着男人疯狂的鞭挞,血红色的大眼开始积攒朦胧的泪水。

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气到五官扭曲的男人,无限的悲哀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得拼命忍住,才能勉强将那句“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儿子吗?”给咬碎牙关,然后吞进肚子里。

最后,还是覃灼明大哭着挡在祁咎面前,才让男人收了脾气,练起他心爱的儿子摔门而出。

自此之后,覃灼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铁门前。

白天还好,可一旦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祁咎根本就睡不了觉。

因为他不知道男人会在什么时候,进门就是对自己一顿发泄怒意的暴打。

因此,每当他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趴在铁门的边上,头靠着墙,对着门洞就是一声又一声卑微到骨子里的叫唤。

有时候偶尔会惊动他的父亲,最严重的一次,他差点被那个男人给按进被窝里活活闷死。

那些个门洞旁边的饭碗菜碟,也会在男人盛怒的时刻一个个狠狠地砸碎在祁咎的脑门上;

油渍顺着脑袋,夹杂着鲜血汩汩流出,淌进眼睛里,刺痛一抽一抽地开始蔓延至全身,在冷得异常的房间里伴随着疼痛瑟瑟发抖…

而他,甚至连房间的灯都不敢开。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他九岁的时候才被破格放了出来。

彼时,祁咎那永远没有办法的母亲才肯撕心裂肺地抱住他孱弱的身体痛哭流涕。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能够出来的原因,还在于他那天真善良的弟弟为了自己连书都不去读的威胁。

只是他就算苦尽甘来可以出去了,仍然被强制屈辱性地连待在家都要戴着口罩过日。

而原因,也不过是他那面慈心恶的父亲不愿意看到他这张畸形的脸。

出来后的第一天,覃灼明兴奋异常地牵着祁咎,在这所他住了六七年的大房子里四处介绍——

“哥,这是我画画的地方,那里是放玩具的。”

“这里是大花园,以后我们可以养小动物,那里是我们睡觉的地方。”

……

祁咎戴着口罩,静静地跟在覃灼明身后听着。

起初,他还会眼含羡慕地点头示意;

直到他独自站在覃灼明画画的房间,看着那满房间琳琅满目的绚烂色彩,看着那通透进房间的适宜光线。

这个房间哪怕是不开灯,也是亮得犹如梦境,到处都是阳光渗入,美得令人侧目。

祁咎在这一刻,突然想起关了他整整三四年的房间…

那个地方不仅没有这个画室一半大,就连白天,也是黑得仿若深夜。

而他们睡觉的房间就更不用说,大到可以容纳下两张床铺,还有沙发电视等的单独摆设,零食柜和书桌更是一应俱全,连地板都是毛毯覆盖,一眼望去便知是精心布置、独一无二。

祁咎也是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他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居然能这么大。

多可笑啊…

他明明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这么多年来却像个外来者一样,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斥着旁人无法理解的惊叹与艳羡。

他看着那只紧紧拽着自己、娇生惯养的小手,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细嫩脸庞。

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超越羡慕的恶劣情绪——

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同为父母生的小孩,他却生了这么一副皮囊,丑陋得连他自己对着镜子都会被吓到害怕,而他的亲弟弟,却可以生得如此耀眼明媚,惹人疼爱。

又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的弟弟就可以受尽所有人的宠爱,连带着自己的那份,全都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予。

难道他就不是父母的小孩吗?

难道长成这样,是他自己能够控制的吗?

为什么他的童年是拳脚相加,而他弟弟的童年却是兴趣泛滥、呵护备至?

这种情绪就像一粒种子般地埋在了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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