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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一动不动被捏奶手指插出水慕残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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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渠虽然忍不住哼出了声,但表情却是麻木,眼里也空洞无物,就跟个玩偶似地任他摆弄。

这让大花悲伤起来,捧着他的脸问:“霖渠,你怎么了,你说说话。之前那样对你你生气了是吗?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把云驰的股份给你继续做音乐好不好?”

他们的暴行已经杀死霖渠,他才不需要。

才没几天他就迅速消瘦下去,大花也有工作要忙,因为霖渠这样,他不得不把应酬都推了,转移到家里办公,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霖渠。但霖渠用不着怎么伺候,他就是躺着,或者被大花搬到别的地方坐着。大花请心里医生到家里给霖渠看病,因为医生提议让他放了霖渠而把人轰走。

不过7天之后,大花自己也受不了了。霖渠就跟个玩具似的一点反应不给,有时候他都瘆得慌,感觉不到身边是个活人,而且,如医生所言,他怕自己把人养死。

早上给霖渠做了清粥蛋羹佐以切细的肉沫杂炒,大花舀了勺蛋羹吹凉,递到霖渠唇边点了点,耐心的劝导他多少吃一点。霖渠嘴唇干涩起皮,脸颊苍白凹陷,眼一闭又像睡着了。他这两天连水都不喝,大花这才看出来霖渠是要慢性自杀。

大花难过极了,霖渠不可阻止地衰弱下去,生命的流逝在他面前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上演着,让他心脏剧烈疼痛起来,这是人生头一回,这种陌生的痛感几乎不可忍受。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暴行,他终于意识到他们做了多么难以挽回又残忍的事情,他终于第一次的有了忏悔的情绪。

一周前,寒爷和小孙在雍福公馆碰到霖渠,见他天天在那把自己灌得意识不清,起了歹念。很快召集起他们这些平常一起玩重口的,打算把人药了来个爽。

他其实有点不太乐意,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好不容易碰上了就让一帮兄弟一起玩?但人不是他找着的,人家只是通知他一声,要玩一起,不玩没他的份。他能做的就是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完,然后得到霖渠。

他也想过,可以极力阻止他们。知道了霖渠在雍福失意落魄,也许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但再想想,这些公子哥背景一个比一个大,还是不要轻易发生纠纷。操就操了,操完再带回家业不会差很多。

只是他有个严重的认知误区。以前玩的少爷小姐不管多过分都是拿钱办事,你情我愿,所以他没想过被强迫遭受这些,对一个人精神会带来多严重的打击。

现在知道地很清楚了,这种强暴和虐待会把人格都碾碎。

他把勺子塞霖渠手里捏紧了,看着他沉默良久,开口:“你把早饭吃了,我送你回家。”

霖渠缓缓睁开眼看着他,这是这一个星期以来,霖渠第一次对他做出反应。大花心里苦涩不已,又轻松了许多:“真的,要不把东西吃了回家,要不今晚再挨顿操。”

霖渠手指动了动,大花放开他,看他舀了勺蛋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热泪都快流出来。

之前霖渠每顿吃得那么几口都是他好说歹说劝半天才能喂进去的,而且感觉是霖渠被他弄烦了,才勉强自己让他好闭嘴。

他也试着给霖渠灌进去或者以口渡进去,但不知为何这样的喂食会引起剧烈的应激反应,哪怕没吞进去都会呕吐不止,吐出来只有酸水。这让他怎么敢。

这会儿终于有动静了,却是为了离开他。

霖渠路都走不稳,整个人木讷又僵直,一动一曲就像个年就生锈的机器。这样的霖渠让大花非常陌生。

路上他静静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机,至少不再没完没了的睡觉和发呆了。

小区门口的保安看到霖渠的样子有点惊讶,放他们进去了。目的地到了,大花停车,霖渠伸手拽了拽门把,发现打不开,他垂下手,也没什么反应,仍旧看着窗外。

大花深深的望着霖渠,拉过他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凑上去想来个告别深吻,意外地遭到了抵抗。明明这段时间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大花讪讪的放开霖渠,摸了摸鼻子,从包里掏出他的手机钥匙和钱包递过去。这还是他们进霖渠房里搜刮带走的:“我送你上去吧,你走路不方便吧。”

霖渠太久没说话,声音很低,比受伤的当时更哑,却坚决地告诉他“不要”。

完全是孩子气一样直白的排斥,毫无回转余地的两个字,让大花没了后话,他帮霖渠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看着他那么的倔强,如同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离开的脚步却毫不停留,渐渐从视线中消失。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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