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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02(沈清泽敛去笑容面无表情地盯着御江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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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

御无伤斜倚於办公室里那张宽大舒适的办公椅,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支手托腮地审视着坐姿优雅的御子殇。

若是此时有人进门,瞧见相对而坐的少年与男子,都会下意识认为他们是一对父子,因为他们两人长得实在过於相似,就连气质也极为相近。

他们确实是血脉相连的亲生父子,但是永远都不会有人想得到,这名精致漂亮犹如人偶的少年所扮演的角色并非儿子,而是父亲。

御无伤看着御子殇,率先打破沉默:“所以,是什麽风把你刮来我这的?”

距离上一次见到御子殇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当时这个杀千刀的崽种听说他家孩子出事後就直接杀到了研究院,也不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闯入他的办公室後对着他就是一顿扫射,把他打成蜂窝後还不满足,甚至往他身上泼汽油点火。

那动作驾轻就熟得让御无伤怀疑御子殇其实蓄谋已久,要不是他不老不死,几条命都不够御子殇杀。

不过当时御江澜那件事确实是他理亏,所以御子殇把崽子抢回去後他也没打算报复,权当给路边的野狗咬了一口。

然而,御无伤没料到这个崽种会如此记仇,过没多久就派几架军机趁夜轰炸他的研究院,毁了他珍贵的大半研究资料不说,还让傲慢那个小兔崽子逮到机会连夜潜逃。

这事之後他们俩也算是彻底撕破脸,要不是御子殇死了里世界的秩序会全面崩塌──让帝国再次分裂迎来内战,害得他没法专心搞研究──不然御无伤其实非常乐意派研究院所有近神者去杀了他这带孝子。

而这天杀的崽种现在会主动来找他,无非就是为了两件事──勒索他、抢劫他。

“我父亲教过我,做人要懂知恩图报。”御子殇淡淡开口,“这次那三个近神者救了御江澈,我特地前来致谢,当然,这份谢意不是给你这个渣滓的。”

御无伤的额角一跳,皮笑肉不笑:“御枭以前就是教你这样跟人说话的?”

“人与渣滓是有区别的,当然,我并不指望渣滓的智商能够听明白我在说什麽。”御子殇弯起唇角,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谢礼,这笔钱用来支付他们三个的医药费应该绰绰有余,多的就当作我送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替自己买个骨灰坛或是棺材。另外,请你别随便提我父亲的名字,他跟你这种渣滓并没有什麽关系。”

被怼到火冒三丈的御无伤气得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蛇瞳缩成针状,原本正想朝御子殇发难,但他瞥见支票上的金额後,顿时没了脾气,就跟哑巴吃黄莲一样,只能一脸扭曲地收下支票,没办法,御子殇给得实在太多了。

“说起来,你找到澜澜了吗?”御无伤咀嚼着破碎的糖块,含糊不清地问道。在研究院被面前这个疯批轰炸导致出现严重的财务危机之前,他向来都是喝香槟的,如今却穷到只能靠棒棒糖解馋,操,真就越想越气,更气的是他还不能把御子殇杀了泄恨。既然他不爽,那御子殇也别想好过,“距离他被人绑走到现在,嗯,应该已经超过三个礼拜了吧?”

果然如御无伤所料,御子殇一听见御江澜的事情後,虚伪的笑容刹那间就从他的脸上褪去,气氛莫名地凝重起来,变得冰冷至极。

毕竟御江澜现在是御子殇与御枭重逢的最後希望,要是身为容器的御江澜不幸身亡,那麽御子殇这辈子就再也不可能见到御枭。如今御江澜失踪,想必御子殇的心情一定差得不得了。

御无伤爽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澜澜的事情我会处理,轮不到你来关心。”御子殇冷冷道。

“很可惜,你找不到的。”御无伤铁口直断,“我家近神者说了,那天绑走澜澜的是傲慢。就是趁你轰炸研究院那天逃跑的近神者,我派精锐抓捕了他两年,至今连他的尾巴都没摸着。至於傲慢是个什麽样的近神者,这麽说吧,他是继你之後出现第二个综合测验成绩拿SS的怪物,分数甚至比你高出一截。”

御子殇闻言脸色更沉,手指规律地扣击着桌面,若有所思:“他是这梯最强的近神者?”

“你拿辅助跟输出相提并论,是比较不出一个结果的。近神者都只专精一项领域,他们之间不存在强弱之分,只要放对位置,都能发挥出最大的功用。”御无伤咽下融化的糖液,随手拉开抽屉,从一盒五颜六色的棒棒糖中拎起一根黄色的,一边拆开包装一边说,“但是我能断言,傲慢是最完美也最危险的近神者。”

“所以,他绑走澜澜的动机是什麽?”

“具体原因我也还在调查。”御无伤耸耸肩,将棒棒糖含入唇中叼着,柠檬的酸甜极大程度地抚慰了他心中的杀意,“不过我想这次绑架应该是他临时起意,因为恰巧遇见澜澜,一时冲动就趁机把澜澜给带走了,这确实是他做得出来的事,如此也就说得通为什麽藏了两年的他会忽然暴露。”

“我不认为他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够完全避开搜查。”

言下之意,就是在怀疑他是共犯了?听出御子殇暗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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