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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权力/祭司/国王(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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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弗里安受不了这冷冰冰的木制假阴茎,小腿蹭着祭司,放低声音请求祭司进入自己,赐予他日神的恩惠——尽早结束这场折磨。

阿提里奥脸蛋红红地望着身下的弗里安,眼神却不为所动,推拉假阴茎塑形弗里安的肉穴,等到预定的时间到了,他才拔出它,随着堵塞物的离开,后穴终于得到了放松,积攒的肠液也一并流淌出来,仿佛失禁般沾湿了弗里安的下身。

弗里安被那假阴茎肏射了一次,迷迷糊糊从情欲中捡回理智,咬住后槽牙,绝望地吸气:若他真成了阿提里奥祭司身下的欲兽,岂不是连最后一点身为人的尊严也抛弃了?

阿提里奥没有在意弗里安的心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娇软柔嫩的穴口怼了进去,弗里安猝不及防地被顶出一声媚叫,他猛地捂住嘴,这还只是进了个头,迷茫和恐惧盘旋在强壮男人的头顶:那根炽热坚硬如铁棒的玩意就要捅进自己的身体,他要被捅个对穿了……

身板不如弗里安结实健壮的祭司眯起眼,双手扶住身下男人的腰肢,猛地耸动胯部,势如破竹地攻破男人的肉穴,这个肉穴被肠液和药剂浸泡得软滑粘腻、被木制假阴茎肏得松软。阿提里奥顶到后穴深处时顶出了弗里安尖细的呻吟,他微笑着在那肉穴里抽插转圈,然后大开大合地肏弄潮湿软热的穴肉,更是盯准了男人的敏感点疯狂戳弄。

弗里安被顶弄得无法忍受,连连尖叫呻吟,射了三次后昏过去,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淫态,或者单纯是因为被灌输的高浓度魔力冲昏了过去。

阿提里奥内射了两次,两次都是满满当当地塞入全部的阴茎,再将稠白精液直接喷射在最深处,同时施展信仰魔法,将自己对太阳的全部热情倾注于此,滚烫的精液如同海浪冲击礁石,撑大了男人原本六块腹肌的腹部,后穴传出汩汩水声。阿提里奥见弗里安昏睡去过,直接贴着对方的背,环着腰,不抽出阴茎,倒头就睡。

翌日,弗里安一醒来,神智还没回顾,身体上的疼痛酸涩倒先踢门而入打了他一顿,他发现阿提里奥祭司抱着他,阴茎却还没有抽出时,他打了个寒噤,不敢动。昨夜他低估了阿提里奥在真枪实干上的凶猛,毫无技巧,仿佛是泄愤般用力灌输魔力,从中看不出任何柔情蜜意,完全不在乎弗里安是初次使用后面做爱。

弗里安绷紧肌肉,努力放松穴口括约肌,他忍耐地从那根半勃的阴茎上撤出,前半段比较顺利,最后堵在那阴茎的冠部。昨夜祭司射出的精液还留在他的肉穴里,随着阴茎的拔出,那些精液混合着弗里安的肠液不断从缝隙里挤出淌下,冒出一点泡沫,淫靡地留下一道道水渍。

弗里安一咬牙,猛然前倾,啵的一声,失去塞子的后穴一时无法闭拢,依稀可见其中红艳艳的肠肉,后穴在早晨微凉的空气中可怜地战栗,断断续续喷出白色粘稠的液体。他撑床起身,摸到肩膀上的牙印又是嘶的一声,弗里安懊恼昨夜自己的妥协,但他感受到了在他的体内游转的全新魔力,和煦温柔又明亮炽热,他抬头恍然在门缝的一线光亮里看见遥远彼方的景色,那是什么?

弗里安情不自禁地向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在即将掉下床前被祭司唤回神智。

不知何时苏醒的祭司阿提里奥抓住了弗里安的手腕,看见强壮男人惘然迷惑的神情,他微微一笑,轻启薄唇:“你也看到了。”他说的是陈述句,笃定而自信。

“那是什么?”弗里安开口询问,急切地反手握住阿提里奥。

阿提里奥望着他,绽放神秘的笑容:“你愿意听我说了?”脸庞如睡莲般娴静,话语如蛇吐芯般甜腻敏锐,“我们可以一边吃葡萄,一边慢慢说。”

弗里安一怔,松开手,低下头,卷发垂下遮过他的眼睛,他知道阿提里奥祭司的欲望,他有无穷无尽的倾诉欲和征服欲,他想要征服弗里安——这种欲望在弗里安的失败后愈发膨胀——连带思想、情感,更别提信仰,他可能即便在日光神教内也算是一朵奇葩。

太阳怎能不聆听信徒的祷告呢?

太阳怎么能背叛忠诚的信徒呢?

弗里安失去了他头顶的太阳,成为尘世的一份子,阿提里奥痛恨这样的自甘下贱,光芒万丈的人更应该服侍日神,登上日神的乐园,而不是犬马声色。那些毫无自知之明和没有天分的人类终将化为烟尘,扫入尘土,凡人的生命如此脆弱、低微,于日神的庇护之下才能走到现在,祂给予人类登入乐园的机会,弗里安不该堕落,他是太阳王朝的国王,日神认可的凡人王朝的统治者。若说日神是生命的掌控者,太阳王朝的王便是王朝民众的掌控者,消灭异教徒是王的使命,日光神教不过是辅助、监督王的第三方,所以如果王不履行指责,教廷便要督促和纠正王的失责。

阿提里奥发誓要将失去信仰的弗里安拉回正轨,无论弗里安是否拥有过信仰,无论弗里安是否情愿。

执拗、忠诚的信徒一旦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备受折磨的便是不得不服侍他的仆人。

阿提里奥抚摸仰躺在床上的弗里安,强壮的男人喘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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