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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深度pua荡妇羞辱揉屁眼扣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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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兜裆布,赤身裸体站在洗手台前洗脸、刮须,安静地、默默地,镜中映出他英俊端正的脸,隐在光线后,半暗半明,表情冷淡的、黯然的,紧抿住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自己的脸了,光线的原因,看不出多少岁月纹路,确是从眼神和表情里透露出一种苍老。

在把剃须刀上的泡沫甩掉时,他发出一个突兀的单音节。

“创。”

没有回音,什么都没发生,这是当然,尾鸟创是个死去的人,尸体都烧成灰了。尾鸟创不会出现在这里,只会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说是春梦也不准确,因为每次都在他没有睡意、只是卧床沉思,一股咒力还是法术这类超自然的力量便突然将他拖入异度空间。

聂雄很确信,因为最近的一次,他躺在床上只是闭着眼,神经甚至是紧绷的。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他清楚地见到周围黑暗环境消融,就像油彩溶解滴落,露出画布的底色——

“尾鸟创。”

刺目的阳光铺满卧房的席子,他陷入那个男人怀中,一切的所见所感是如此真切又具体,直到射精后陷入疲惫的睡眠。

聂雄打开面前的镜子,将冲洗过的剃须刀放入后面的洗脸柜。柜中内容还挺丰富,日常必需的就不说了,须后水、男士洁面、润肤露、保湿精华这些也有,甚至还有面膜眼霜唇膜、去角质的除毛膏、以及各种保健药剂。

精细到这个份上,毋庸置疑,必定是仟志授意准备的。合理猜测,这是要他即使被囚,也不能疏于保养,免得粗糙、衰老、邋遢影响了仟志的兴致。真是无比重视他的皮囊啊。

关上柜门,打开水龙头,就着流水饮了几口,聂雄准备开始今天的徒手训练。

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在有限的空间里只是做些静态事情,可无法消耗足够的活动量来保证他夜晚的睡眠。为此,他不得不做比以前更多的运动,更严苛地保证作息规律。

运动完后简单擦洗,聂雄穿上衣服,送食的脚步声准时到来。福伯亲自端着餐盘,从门洞里递进来的,两人其实无法相见,之所以穿衣是不想太失礼。

聂雄沉默的接过餐盘,福伯跪坐着对他弯腰鞠了一躬,拉上门洞,静静等候他用餐完毕将碗筷拿走。

他们不能交谈,有看守盯着,不过盯得不够严密。

聂雄拿起汤碗,底下压着一张四方便笺,他看过后用筷子沾了小菜中的油渍,在上面写了简短的回执,然后压回碗底,开始吃饭。

翌日,有工人送来黑胶唱片机,放在床对面,原本为电视准备的小桌上。跟着进来的还有福伯和一个年轻女仆,女仆细致地打扫卫生,整理房间架子上寥寥无几的那些东西。

福伯说:“少爷改日会将唱片亲自带来,他想你可能希望听听音乐,至于电视,仍旧会到的。”

还有人拿来一个纸箱,福伯拿出里头的东西。上好的咖啡豆,研磨器,手冲壶,热水壶,一套精美的咖啡杯勺:“少爷考虑你可能会需要提神清志,可以射入一些咖啡因。”

他不需要,而且他从来都是喝茶的。仟志把他关起来,反倒突然开始对他好了,这是在玩豢养游戏?

之后的几天,聂雄生活很规律,但并未记录时间,不知已经来到了周末。早晨时,他将自己过度泄精后显出乏力的身体拖起,坐在床上揉着酸痛的大腿,发出一个单音。

静悄悄的,没有回应,一如既往,聂雄出头闭目沙哑地说:“你不是死了吗,到底为什么还留着不走?”

“创!”

提起一边臀部,伸手摸入后穴,没有侵入过的迹象。但被贯穿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似乎还留在里面,甚至那甬道还记得阳物的形状。

“创,桂山广司是你吗?你还帮过我多少次?”聂雄略带混沌地呢喃,突然狠狠砸床,“混蛋,既然死了就赶快去投胎啊,为什么还赖着不走,还没玩够?究其原因,你就是这一切恶果的罪魁祸首,你早就毁了我的人生,哪怕做点好事,我也不会感谢你!所以不要再出现了!”

聂雄沉于恼怒,并未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当门开时他忽得闭嘴。仟志笑笑地走进来,关上门:“聂雄,你在跟谁说话,自言自语吗,才一周就失心疯了?”

男人通红的眼睛盯住地面,缄口不语。

仟志一脚把他踹倒在床大吼:“聂雄,别人问话要好好回答啊!好歹是上过学的人,这点礼貌都没有吗?”

脱下书包大力砸到男人身上,继续叫嚣:“真他妈扫兴,我还带了好吃好玩的给你,结果一来就听到你在这儿骂骂咧咧!”

扑到床上把要爬起身的男人压下,狞笑着拉扯他凌乱的浴衣、掌掴他的脸颊:“而且看看你这穿得都什么啊,袒胸露乳身体都被人看光了,男妓的本性压制不住了吧?到底是谁毁了你的人生,变成现在这样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聂雄单手抓住他逞凶的手厉声质询:“你是从哪里道听途说,我不是男妓,从来不是,都是那该死的尾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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