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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兄弟阋墙绪方家的遭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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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拿起玻璃壶给他倒柠檬水,然后拢了拢绸缎般黑亮的长发,柔声说:“怎么突然就来了,我一直在等你电话。这里的地址不好找,打算去车站接你的。”

聂雄回神,没来及说话,成野走过来,带着独占意味坐在奈美子身后的沙发上,冷道:“那是给我和奈美子的宝宝留的空间,毕竟你消失这么多年,不能让她一直独守空房吧。”

聂雄点头致谢,接过奈美子推来的饮料,不带情绪的回答成野:“我没有消失。”

成野没有再说,空气安静下来,奈美子为了缓和气氛,感叹了一句:“聂雄,这么多年你都没变啊,我们已经老了。”

成野于是又把敌意转向她,冷笑:“在尾鸟家享尽荣华富贵,当然看起来年轻。奈美子,你们俩已经联系好了,他要来你不跟我说一声吗?”

他兴师问罪的口气让奈美子十分不快,也略带嘲讽地回敬:“因为你不让提,甚至急得跟我吵架,我自然就没法告诉你关于聂雄的消息。好了,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聂雄终于回来了。”

成野笑着说:“怎么,都这份上了你还想再续前缘?”

奈美子不予理会,把切好的三角蛋糕递给聂雄,对他歉意地俯首。

成野有意从中作梗,三人都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不再轻盈流动,而是滞重地浮在三人周围,凝结般一动不动,沉寂的音量压迫着耳膜。

聂雄低头默默喝水,拿起叉子舀了一勺奶油蛋糕慢慢抿入口中,香浓的味道竟然在舌根荡漾开一丝苦味。回家的感觉跟他预想中全然不同。

这时,原本阳光灿烂的天空传来几声闷雷,大而稀疏的雨点像豆子滚在地上,被人吹得似远似近。又是一声闷雷,下豆子的声音渐渐密了,越来越响。

天色快速阴暗,屋里变得灰扑扑,奈美子起身去把灯打开,回来正要坐下,房间里又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

女人受惊般窜了一下,连忙进屋把被雨声吵醒的小孩抱起哄,走出房间对成野说:“孩他爸,我看时间快到了,这么大的雨小菅下课回不来,你得去接他。”

成野听言起身拿上手机走向门口,空气重新流动起来,聂雄松了口气,仰头把柠檬水喝光。

奈美子抱着孩子从衣兜里拿出几张面值一千的钞票走过去递给成野,降低音量说道:“路上顺便买点好菜和水果,晚上吃烤鱼和炸鸡,记得买佐料,来,把伞拿着。”

成野点头,摸摸她怀里的婴儿头上那稀疏的乳毛,拿上钱和角落的雨伞开门出去。

成野走后奈美子也舒了口气,抱着小宝宝一边摇晃、一边走过来,笑着对聂雄说:“总算走了,他在都不能好好说话,这下放松多了。”

她坐到聂雄身边,给他展示怀里的小婴儿:“介绍一下,这孩子叫绪方千郁,刚满一岁,可以叫她小千。小千还有个八岁的哥哥叫菅也,今天在上数学补习班,一会儿就能看到了。”

聂雄用手指戳了一下宝宝幼嫩的小脸,伸到宝宝手边让她抓住,缓缓道:“我听福伯说了你要照顾在襁褓里的孩子,所以走不开……”

奈美子了然道:“没想到孩子会是成野的吧。”

聂雄点头,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奈美子说:“聂雄,我说你没变化,其实不是。你和以前大不一样了,第一眼见我就感觉你非常忧郁,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真的让人很不习惯。”

奈美子叹气,空出只手来要帮他倒柠檬水。聂雄连忙阻止,示意她好好抱着孩子,自己把杯子满上。

奈美子又把怀里的宝宝往上颠了颠,注意到他一直垂在身下一动不动的右手,关心道:“那只手怎么了?”

聂雄把残手拿起来,摸了摸手背上的疤,故意轻松地笑着说:“这件事说来很蠢,我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摁在竖直的刀尖上了,当时在场的人都快被我吓死了。”

奈美子显然不信。好好的刀怎么可能放在人坐的地方,还自己竖在那里?她露出愁苦心痛的表情,再次深深叹气:“说什么荣华富贵,十几年杳无音讯,见不到自己的家人,那该是怎样的日子啊……”

聂雄不想提任何关于自己在尾鸟家的情况,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拘束,明显是强迫自己牵扯出来。奈美子于是贴心的换了个话题,向他讲述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奈美子说:“你走后没过两年,绪方家就丢掉了百年家业,至于是怎么丢掉的,我想应该由成野来告诉你。总之公司被掠夺后绪方家负债累累,成野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几个老人抵押了全部的财产才把债务还清。妈妈身体不好,却执意要去工作来补贴家用,好在我毕业后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能够养活他们。只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妈妈心脏不好不能受累。我的薪资够大家生活,要请看护却很吃紧,一个人不免有些自顾不暇。”

聂雄紧紧握着水杯,感激地望着奈美子。

当年奈美子成绩优异,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由年迈的姥姥抚养长大。

绪方家从奈美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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