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叫我快些了事罢(1 / 1)
这悬玉环须得等阳物软了才能取下,西门庆一味用手弄它,可谓火上浇油。强取了半晌,都有些疼了,他只得换个法子,掌心握住那话儿上下套弄,想着让它泄一回精,便能疲软解套。身子泡在热水里,那话儿被水流和手掌两相包裹着刺激,西门庆只觉气血奔涌,浑身酥麻,舒服得不行。可悬玉环锁住了精关,要想去身没那么容易,老是要到不到的,爽快中更添几分折磨。西门庆胡乱喘着粗气,口中漏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他无意中抬眼看去,只见应二哥此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怔着低头盯着他动作,痴痴呆呆眼都不眨一下。
西门庆春情满面,眼角烧得通红,扬声逗他:“应二哥光看着?不搭把手?叫我快些了事罢,只怕人来看见。”
徐应悟被他叫醒似的,倒抽一口气,惊觉自己身下也起了反应。幸而有木桶挡住视线,西门庆看不见他这窘状。他定了定神,答道:“我的儿,你叫声达达,我便替你训训这龟儿。”
西门庆美目一虚斜他一眼:“应二哥非叫我取这劳什子,倒把我卡在此处,勒得生疼,这可怎的是好?”言罢竟冲他努努嘴,眼巴巴瞅着他。
直男撒娇,最为致命,徐应悟最受不了这个,本就缺血的脑子,这下更迷糊了。西门庆手上动作不停,从水里缓缓站起来,坐在桶沿上,又浪叫一声“应二哥”。
徐应悟鬼使神差般走近他,一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搓,另一手包住吐着清液的龟头打着圈磨蹭。西门庆顿觉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待到乐极情动之时,他两股战栗,低吼着一泄如注。
西门庆只顾着喘气,徐应悟还没忘了正事。他伸手把青玉环从好不容易软塌下去的蠢物上撸下来,用力掰成两半抛在桶里,转身扬长而去。
两个小奴颇有眼色,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徐应悟暗自庆幸没人瞧见他裤裆顶起一截的丑态,等他走出西门府东角门时,已回复了体面。
张松已拾掇出三菜一汤,摆好碗筷等他。徐应悟心不在焉地同他闲谈应答,脑子里全是西门庆飞红的眼角和那声恶意满满的“应二哥”。
好好的泡着澡怎会突然勃起?这缺德玩意儿分明是存心耍他!徐应悟这才想到,西门庆最初在水里取悬玉环那几下,八成根本不是在取环,就是故意撸硬了露给他看!好你个骚浪入骨的臭直男,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这是要干什么?!
全球高考直男卷命题组成员、国家级gay德培训导师徐老师没在怕的,对付这种精虫上脑、想把别人当免费飞机杯的龌龊直男,他很有心得。说起来这还得益于他的深柜演技,那些年在集体宿舍和那么多直男朝夕相处,他一次也没露出过马脚,傻直男们都把他当同类,干什么坏事都不避着他。
他上研一那年,受到百年不遇的疫情冲击,大学封校了,所有学生被关在学校里整整一个学期,不许出不许进。原本有女朋友、有稳定性生活的直男室友们一个个憋得眼都红了,火气越来越大,宿舍里常有人发飙吵架,气氛越来越诡异。
有一天,有个臭直男突然兴高采烈地宣布他要去学校体育馆后面的“情人沟”约会,可他女朋友明明还关在湖对岸另一所大学里。徐应悟骂了一句“劈腿烂屌”,他却一点儿也不生气,耐心解释道:“我又没找女的,不算出轨。”
原来,这傻逼憋疯了,居然下载了蓝色小软件,约了同校一个gay给他口。徐应悟阴阳怪气了一下午,各种“梅事了”、“为了艾情”、“尖了再说吧”,也没拦住,他到底还是去了。回来之后那人一脸的神清气爽、志得意满,得意洋洋向哥几个介绍经验,说“比女的会,活儿好又不啰嗦,上赶着叫爸爸,口完还感恩戴德地请我吃饭,说等我想‘通’了随时找他。”
徐应悟恨得牙痒痒,我辈的名声都被这些爱倒贴的骚货搞臭了!他正要开骂,宿舍里另外两个蠢直男竟然动了心,当即下载蓝色软件,说要“看看热闹”。看个狗屁的热闹!鸡巴上长了个脑袋的臭直男,这是打算干什么还用说嘛!徐应悟气得一宿没睡着,从此不再把这群脏了心的大猪蹄子当人。
你们不是物化gay吗?那老子也物化你们!徐应悟在心里把他们意淫成自己的后宫,还给他们排了个“侍寝”时间表,周一周二老大,周三周四老二,周五周六老三,周日单休……哦不,周日三个人一起给他肏!他还暗自编排了一大出三个直男为他吃醋争宠、甚至大打出手的剧情,撸到腿软,无比解恨。
没想到穿来万恶的旧社会,又他妈遇到这种人?徐应悟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张松,他也是西门大猪蹄子的受害者!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放下碗,拍拍张松肩道:“我有些乏了,先去躺会儿,你把碗泡上,等哥起来洗。”张松笑道:“泡它作甚,顺带手儿就洗了。哥你安心睡吧。”
徐应悟回到自己房中,仰面朝榻上一躺,伸手解开腰带,把自己裤子褪了下来。他闭上眼,眼前一浮现出西门庆那双情火悦动的桃花眼,那蠢物立刻就支愣起来,塞满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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