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经过革命实践检验的真理(2 / 2)
的散,主母吴月娘带着幼子孝哥儿众叛亲离,后来孝哥儿也出了家,唯独剩下玳安儿一个。吴月娘收他作义子,改名西门安,叫他继承了西门庆的买卖和家业。玳安儿也不负所托,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一直供养侍奉吴月娘,为她养老送终,两人是书里为数不多得了善终的“好人”。
西门府落得如此下场,与西门庆识人不明有很大干系。他那些个合伙人、铺面上伙计,几个亲近的帮闲、被他当成亲生儿子传家的女婿,一个挨个都是又蠢又坏的王八蛋;身边明明有玳安儿、书童儿两个年轻能干的聪明后生,他却大材小用,一个当车夫、跑腿儿使唤,另一个干脆把人当个玩意儿作践。书童儿后来卷了一笔钱逃跑了,玳安儿苦熬到西门庆死后才得以出头。
方才徐应悟适时点了西门庆一笔,叫他留意到玳安儿的能耐与忠心,便能早早提拔这孩子,成为他生意上的帮手。等张松考个功名,便又能在官场上辅佐西门庆,延续他的政治影响力。这样一来,即便西门府男丁稀薄,也能在这清河县扎根沃土、基业长青。
事业传承本来就不应该靠血缘与裙带关系,这一点对古代人来说很难接受,却是经过革命实践检验的真理。徐应悟暂时无法说服西门庆,只能默默替他做这般打算,想着终有一日他能明白自己这番苦心。
西门庆来到里间,踢掉脚上皂靴朝榻上一歪,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反正没有旁人,徐应悟这才放下身段,坐在榻边拍拍他腿道:“庆哥儿你过来,我抱抱。”
西门庆膝盖一拱,弹开他手:“请教阁下尊名?我记不得了。”
“你记不得不打紧,”徐应悟朝他裆下掏了一把,咬牙笑道:“它记得!”西门庆弓腰护住要害,两人闹做一团。
西门庆怕痒,被他挠得嗷嗷乱叫。徐应悟把他两边腕子按在榻上,坐他大腿上压着他问:“记不记得了,嗯?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我和婊子生的野种!”西门庆骂道:“你娘将你拉在茅坑里,叫我捡回来的,你忘了?!”
骂脏的徐应悟哪是他的对手,只得伸手钳住他脸颊,把他嘴巴捏得噘噘着,疼得西门庆扭着身子挣扎。
两人瞪眼对峙半晌,气氛竟起了变化,徐应悟渐渐松开手,两人又抱头亲在一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