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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缓缓插入庭谊处女的淫穴中(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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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棒夹在她的大腿之间磨蹭着她那因为高潮过后而胀红的阴唇,双手也身向前方,抓住她的胸部揉捏着,因为庭谊的胸部较小,我的手可以完全掌握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就在我的掌心中尽情蹂躏着,更不时用手指捏着胸部上的坚挺乳头。

「喔…啊…好舒服…喔…不行…我又快要高潮了…啊…」我的肉棒还没插入,庭谊就在我对她胸部的爱抚与阴唇的磨蹭下,再次达到高潮,处女的淫水混杂着血丝洒满我的床上。

「喔…喔…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嘛…喔…」第一次做爱就达到两次高潮的庭谊,全身虚脱地依偎在我的胸怀中喘息。但我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的腿抬起来,将肉棒对准洞口,再次插进庭谊湿润的淫穴中。

「喔…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在肉棒的抽插下,庭谊已经敏感到说不出其他话,只知道大声地喊叫,口水也不自觉地从嘴角流溢而出。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庭谊的浪叫声与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也不知在她的体内抽插了多久,一股电流袭上脑袋,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我也不知道能否射在她的体内,於是我很快地将肉棒拔出来,将庭谊转身,大量的精液就射在庭谊的脸上,而庭谊因为还沉浸在作爱的快感中,根本来不及反应,许多的液体就射进她的嘴中。

我将庭谊拥入怀中休息一段时间后,眼见补习班下课的时间也快到了,避免被小芬与小静发现,便骑着机车,迅速地将庭谊送回家,离开时,她还不忘给了我深情的一吻。

矿坑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总是一大早就得坐着运煤的小火车进到坑洞内,直到收工出来时已是傍晚,连和太阳见个面都算奢求。在煤矿村长大的我,从没有想过要当个煤矿工人,因为家里爸爸,甚至爷爷那一代几乎都是矿工出身,每天乾乾净净的进坑道,出来时已全身乌黑到无法辨认谁是谁,所以矿工在我的印象中很是很卑微的工作,根本不会想要去做这样的工作。

就在爸爸在一次运煤出矿坑时不幸被倒下的运煤车压到脚骨折,不能再胜任这工作时,在外地找工作却无一技之长而处处碰壁的我,终於还是被叫回来,接替父亲矿工的工作。第一天,一大早骑机车来到矿场外头已有五六位年近40~50岁的阿伯已头戴工作帽,脱掉上衣,准备进矿坑内工作,当一位阿伯见到我时,问我是不是阿发他儿子,叫我赶快去跟班长报到。

我没想到矿工还有班长,进到矿坑旁的一座木头造的屋里,见到一位同样是光着身子五六十岁的老阿伯,坐在办公桌前好像在拟定今天的工作进度,看着他斑白胡须从落腮到下巴的短髭,和可能长年工作锻炼出来的宽大的肩膀,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让我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当他发现了我时我显得非常尴尬,急忙表明我是阿发他儿子,我叫小光於是班长叫我也把上衣脱了换上工作裤戴上工作帽,再等一回,几分钟过後他终於写好进度,「好了,出发吧」,於是我就跟随班长,走出屋外。

等班长跟我们说完今天的进度後,一夥人带着工具放在运煤车推进矿坑里,开始工作,可能我不太熟悉矿坑的工作流程,又处於阴暗潮湿的工作环境,在震耳欲聋的坑道内,幽暗的灯光,和穿梭的人影,让我的精神为之紧绷,终於在五,六小时工作过後,我的呼吸变的急踀,终於不支倒地。当我醒来时已躺在木造屋子里,看看窗外已经黄昏,他们大概已经收工回家了,我不好意思的从床上爬起,房子外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开窗看是什麽声音,原来班长正光着身子在洗澡,,就在夕阳的照射下使他那古铜色的肤色看起来更光亮。

我很尴尬的走出屋外,跟班长说个抱歉,班长说:「没关系,第一次上工难免对坑道内稀薄的空气难以适应,不久你就会习惯了。」「还有以後就叫我阿忠伯好了,每次叫班长听了有够烦」「好了,阿光你洗澡洗一洗吧,天色太晚了,山路又不好走,我看晚上你就陪阿忠伯在这过夜好了,打个电话跟家里讲一声」我想也是,回到家里又得听爸妈说教,在这图个清静,又有阿忠伯这样的老尤物可看,何乐而不为,於是我也答应了。

阿忠伯平常都只穿一条内裤在室内走动所以我也不免俗的和他一样光着身子,只穿条三角内裤坐在客厅,和他话家常,阿忠伯一时兴起想喝酒,拿了几瓶啤酒,和我一起喝了起来了,就在我和阿忠伯都有些醉意时不经意地我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阿忠伯结实的胸肌和六块腹肌上,他内裤股起的春意更是令我想入非非,终於我的下体再也忍不住的硬了起来,连坐着都不安稳,阿忠伯发现我下体有异样,接着笑说:" 怎麽!小家夥硬起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想岔开话题,却问了一句自己也想不到的话:「阿忠伯,你若那话儿勃起,都怎麽解决呢?」,「有钱就找小姐,没钱就自己diy了」。「以後都可以找我,我也可以帮你呀!」我真是的,说这样的话都不会脸红,当我说完这样的话後,屋内沉默许久,突然,阿忠伯站了起来,「听了你的话,让我还真的想打手枪了呢」,阿忠伯说着就随性将他的内裤脱了下来,丢到一旁,一只手慢慢的搓揉着他那渐渐勃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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