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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怀孕竹马美人被别人肏入子宫营妓惨遭淫虐英雄救美/有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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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茎身一点点被颜色渐渐嫣媚的花穴吸含而入。宿雨再受不住撑起胀痛的身体,将胯骨缩紧了,雪白的、像张开的栀子花瓣一般的双乳就摇晃在乘云的面前。

他将鼻端埋入那柔软的幽香之中,舌头和手指一起动作。起初是生涩的,他有太久没做这档子事儿,除了宿雨没有人这样勾起和抚慰他的爱火。后来就熟稔起来,他套弄宿雨那秀气可怜的阴茎,舌尖则拨弄着宿雨的乳珠。他将左手贴在宿雨的肚子上,暖着那叫他的顶弄惹得不断收缩的受惊的子宫。

宿雨无意义地唤着他,声音或高或低,似哭似笑,一声声的“云大哥”落在乘云耳中,都是他喜欢的音色。乘云想要听到更多,他竭尽所能地占有宿雨的身体,抚摸、亲吻、肏弄所有他可以探索到之处,就像他们曾经那样。

他感到自己分明已老了许多,而宿雨却依旧如此年轻美好。

“阿玉。”他终究把自己完全送进了爱人的身体里,他承认这个年轻的、漂亮的、他始终未舍得的孩子,实在就是他心爱的人,“今次我一定要带你走。”

云雨之后,情欲的春雾逐渐散去,宿雨窝在乘云的怀中,躺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乘云粗粗抚摸着他仍旧战栗的腰肢。他虽清瘦,毕竟也有几个月身孕,自感笨拙地枕在乘云怀里,这男人却好像感觉不到丝毫的负担。

“将军与从前比,真是大不一样了。”宿雨想起他初识的乘云,眉宇之间凝着厚厚的霜痂,仿佛没有任何事值得他偶尔展颜。

乘云摸了摸他的发顶:“这是因为有你。”

他想,大约已有四年了,他们初识之日至今。

那时北国深冬,天寒地冻,厚厚的大雪将一切生机都掩埋在雪层之下。最初听见那哭叫的声音时,乘云有一瞬只当是幻觉。

直到那声音一次又一次响起,他才脚步一转,循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直走,直走到孙章二人的军帐前。

挑开军帐之前,乘云多少猜到了里面上演的是怎样的春宫。他们在北地驻守已久,附近瓦舍就是随行营妓的住地。上自上将军,下至普通军士,无不与营妓狎乐,偶将营妓带回帐中淫乐,并不算特别犯禁的事。乘云过去也在别的帐子前听到过,从来没有插手。

只是这哭叫的声音太绝望太痛楚,牵动了乘云的心肠。他那被护甲半遮住的手背隐隐作痛,仿佛当初重重落在坟茔前的雪堆上时的那种痛感,又复苏了。

乘云一把撩开军帐,入眼正是孙溪和章海两个人,一头一脚地压着一个营妓肏弄。这营妓身段清瘦,肌肤柔白,看起来极是纯洁柔弱的一个少年双儿,却被两个壮汉压在地毡上。他胸前两弧乳房上咬痕掐痕交错,乳头红胀地渗出血丝。腰上肚子上青青紫紫,甚至留着男人用足踢踹的淤痕,下体可怜的阴茎被丝线一圈圈缠绕束缚着不得解脱。孙溪正将自己丑恶紫黑的肉根插在那营妓的小嘴里,章海则将肉棒插在营妓的女屄里耸动,两个人猛被打扰,都受了一惊,下意识退将出来。

孙溪的肉棒在营妓的唇上弹打一下之后才退开,露出方才被他粗壮双腿遮住的脸。

乘云看着这被两个男人放肆蹂躏过的营妓——他还只是个花苞般的少年,一张脸因受尽折磨而变得惨白,两颊上留着浓浓的湿痕,嘴角有少许撕裂。尽管刚经了一番痛楚蹂躏,他并没有失去神智,那双眼第一时间便望向了乘云。乘云也望着他的眼睛——一双如玉质一样剔透温润的眼睛,水盈盈的,真实地看向他。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可是这双眼已经说尽了一切,说他的痛苦无助绝望,说他对闯进来的这个男人,半是畏惧,另一半是不敢却不可控地生出希望。

乘云看着那双眼睛,一瞬间一股热意冲上眼眶。

孙溪章海见他一动不动,脸色沉冷,都有些心下无底。他二人是护军,在军中也算颇有名望。若换了别的人来,倒不必如此惊惶,只是眼前这个卢乘云,向来不近美色,又是上将军钦点的副将,被他捉到,两人不由发了怵。

只听卢乘云道:“营妓也是人生父母亲养,怎可如此凌虐?”

孙溪讪讪地把手上的淫具放在一边,章海勉强笑道:“将军有所不知,玉奴是被上将军贬入营妓的,他身犯谋反之罪,如今在军中服役,那已是上将军法外开恩,他赎应赎之罪,我等并未怎么薄待他。”

卢乘云弯弯嘴角,走了进来。两人留恋地望了一眼仍横陈裸露的玉奴一眼,不得已整理仪容向卢乘云行了礼。卢乘云走到近前,打量一眼瘫软在地的玉奴:“他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就已身犯谋反之罪,倒是非同寻常。若果真如你所说,谋反之人,岂能留在我军之中?”

孙溪低声道:“这……玉奴实在是受其双亲株连,他受上将军调教管束,自然、自然懂得本分。”

卢乘云淡淡道:“这么说来,他是上将军的人。上将军可是亲准了你们这样对待他带来的人?”

孙溪章海张口结舌。上将军之淫虐成性,军中上下皆知。他们将玉奴带来玩弄时,上将军虽然没有明言,却分明默许他们随意处置——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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