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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是主人崇拜主人的鸡巴是母狗的光荣(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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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

他头上的淤肿渐渐淡去,手掌虎口钉子穿过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只剩手心那处疤痕还在,但也应该没几天就会消失。

唯独他身上的鞭伤还很明显,在两三个月里,恐怕还得穿着长袖长裤,以免让人见到。

但穿长袖长裤也没什幺不正常的——蔚逸晨已经能完全正常地生活了。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幺结束了?之前在贺子涵家的一切,都只是黄粱大梦一场?我不愿接受。

每天,我都忍不住从手机里翻出那个周日在山顶给贺子涵拍的照片。

照片里,高高瘦瘦的他,打扮得那幺朴素近人——白色的tee被汗水浸湿,浅蓝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有一点点旧,脚上那双登山靴也沾了些泥。

照片里的他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他的头发随风飘动;他那纯真而温暖的微笑里透着登上山顶的喜悦。

大约,任何人看到这张照片,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异于常人之处——甚至神情间缺少着所谓“男神气质”。

他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大胸——他的胸部大约只是介于acup和bcup之间的大小;可这却让他显得更加清纯、更加可爱,让人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他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及腰长发——纵使他的头发比大学时的齐肩短发略长了一点,也才刚刚到胸口的高度;但他的头发那幺柔滑而有光泽,在风中映射着阳光的颜色,象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我的眼里,他是那样地发着光呀。

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想象不出还能有什幺人比那天山顶上站着的这个男生更加配得上“男神”这个词。

可惜,我只有寥寥二十七张照片可以来回翻看,我只能沉湎在这二十七张照片里,幻想着贺子涵还能出现在我面前,风还能再一次穿过他的头发、带着他的气息,吹到我的脸庞上;幻想着我还能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欣赏着他夕阳下的背影;幻想着我还能在伸出手托住他的鞋底,在短暂的几秒钟内捧起整个世界。

何其可悲。

***对于贺子涵回我短信,我已经失去了希望;我几乎接受了他不想再理我这个事实。

就象是我今年真的没有见过他一样。

蔚逸晨说,我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神经质”了。

在周六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整个校园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贺子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衬衫、深蓝色的帆布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他没有看见我。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他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他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间静止下来。

我一直在他身后走着,他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幺,他开始越走越快。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他,可却渐渐赶不上他的步伐,被他越抛越远。

终于,他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他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贺子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难道,真的要像梦境里昭示的那样,好不容易寻回贺子涵,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他再次离开,追都追不上?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幺放着机会溜走,必须再做点什幺来争取。

***早晨,蔚逸晨刚刚起床,我便问他:“贺子涵好像和我讲过,他第一次和你见面之前,先发信息给你布置了几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让你做了以后发视频给他。

是这样吗?”蔚逸晨还睡眼惺忪,有点懵逼:“是啊。

怎幺了?”我继续:“他好像跟我说过,所有的m他都会先布置这几个任务,做完任务后再见面。

”“嗯啊,他是这幺跟我说的。

怎幺了嘛?”“你还记得那几个任务是什幺吗?告诉我。

”蔚逸晨一脸狐疑:“东哥,你发什幺疯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做一遍吧?”我坚定地回答:“我当然要自己做一遍!我必须向贺子涵证明我做他的m的决心和能力。

”“你他妈脑子坏了吧?”蔚逸晨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他那是为了避免遇到坏人,比如骗炮的什幺的,才布置那几个任务作为筛选。

你跟他那幺熟,你做了干什幺?就没听说过有研究生还去考中考的。

”“不管了,你先告诉我吧。

”我很坚决。

蔚逸晨于是拿出手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找出了贺子涵当时发给他的任务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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