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偶像剧的狗血套路罢了(2 / 3)
肿起来,像两只桃核嵌在了桃儿瓣上。可是相处久了,小女却知道她的这位主子其实人不算差,反倒在深宫之中显得十分单纯可爱,她平时的言行也就不自觉松懈起来,贺若景还要她再说一遍,小女便撇撇嘴,神情无辜地指责道,“本来就是嘛,陛下娶您进来当妃子,您把陛下当兄弟。”她又想了想,发现肚子里实在没装什么有用的墨水,只得自感苍白地添了一句,“实在没这个理啊。”
贺若景抿了抿唇,苍蓝色的眼睛晶莹剔透,水光一闪,认真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子的啊。”
他用着同样的神情,带着几分他自个儿都没意识到的羞怯向凤澜坐近了些,“我发现,你比我想的要好。”
凤澜彷佛很惊讶能从他口中得到对自己的褒奖,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愣愣地回道,“嗯,你也不错。”如果忽略掉时而的不着调。
贺若景满意地点头,扑掉手上的糕粉向凤澜靠近了点,“既然这样,那我给你生个崽儿吧。”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尚带着颇为天真的神情,仿佛说的是他在今日来的路上在御花园角落里看见了一只从御膳房偷跑出来的老母鸡,脖子一挺直“噗”一声滚落出几个新鲜鸡蛋,叫他捡了来。
凝聚着御厨智慧的豌豆黄自凤澜手指间跌落,一心哺育泥巴地,一时间扬起糕粉无数。
不愧是你,还是这么不着调。凤澜一边被齁住嗓子一边想。
谢婉卿没想到凤澜和新来的狐媚吃个糕点都能差点把自己吃哽过去,一时间更加坚定了贺若景就是个晦气狐狸精的想法。看着卧在榻上晕晕乎乎的凤澜好不心疼,最终,揣崽这个问题以贺若景被罚三月俸禄三月禁足告终。
后宫忽而添了许多人,谢婉卿这样小时候仰慕哥哥骑马射箭,自己爬树上天的人物早就对不如想象中甜蜜的宫中生活烦闷了,凤澜不能常见,妃嫔们却是得在一起好好相处的。于是她反倒一心和以和童年宿敌为首的妃子们你来我往起来,一时间倒是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当然,贺若景是个例外。
谢婉卿正眼都不欲甩给在她跟前颔首的贺若景身上,声音全然没有与凤澜相处时的甜蜜娇软,“你没听到本宫罚你禁足么?”
贺若景被送进来的第一天便对这位眼神凌厉的皇后娘娘颇有印象,只是他无拘束惯了,只梗着脖子道:“我自然甘愿受罚,只是还请娘娘许我进去看一眼陛下。”他说话时带着奇异的异域腔调,只陛下二字格外顺嘴,贺若景记得凤澜对他说的话,睡前总把陛下两个字学语般翻来覆去念上几遍,偶尔梦中又见当日情景,只不过在他梦中,凤澜先是捻着头发睨他一眼,又挥退宫人向床边逼近,挑起贺若景的下巴邪邪一笑,“乖,唤我‘陛下’。”他脸上红霞连绽,清清楚楚地朗声应了,又掐着几乎掩不出身体的轻纱向前一倚,哼唧一声歪进凤澜怀中,再之后发生的事......就是让贺若景渐渐觉得要给凤澜揣崽儿的事了。
然而梦境美好,现实残忍,贺若景仰着脑袋毫不客气地与谢婉卿争论起来,谢婉卿平日里对付的都是娇娇弱弱的官家女儿,又畏她皇后身份,任她揉圆搓扁的,哪里遇到这样牙尖嘴利的,一时间竟也不想着罚他,只想和他吵个痛快。凤澜醒时只觉有两只小麻雀在他榻前叽叽喳喳,只长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眼睛都睁不开就毫无理由地互啄起来。他也觉得有趣,本想多听一阵,只是脑袋实在炸得厉害,只得轻咳两声,探出细瘦的两指掀开了帘子。
气鼓鼓的两对眼睛朝他看了过来,一对儿似珍珠,一对儿像宝石,都明明白白地带着要凤澜给自己做主的意思,看得凤澜恨不得自己还没醒过来。
谢婉卿亲昵地凑上去,“可算醒了,凤郎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凤澜想到自己是因为小小一块豌豆黄晕过去,实在发臊,不知如何应她,只握住谢婉卿来扶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叫皇后担心了。”贺若景反应迅速地跪伏下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傻乎乎又露骨地将凤澜直直瞅着,凤澜只觉被那对蓝汪汪的眼睛盯得实在不忍,轻咳一声,“你怎么跪着了?”
“我......”
贺若景话没说完便被谢婉卿掐了话头,她瞥了他一眼,“看够了就回去受罚罢。”贺若景埋着头喏喏应了,见凤澜没有出声挽留,走之前悄悄朝凤澜眨了眨眼睛,凤澜觉得他眼皮都要眨抽筋了,不自觉轻笑出声,贺若景便满意地大步走了。
谢婉卿脸色却不好,凤澜将她手牵过来,“卿卿和他置什么气呢?”
“凤郎,”谢婉卿出声唤他,在凤澜还没反应过来时与他贴的更近,“要我不生气么?”
凤澜点点头,鼻尖全是谢婉卿脸上的脂粉香气,她心情又突然很好,冲他狡黠地笑,“那......我要你亲我一下。”说罢她轻轻闭上了眼,只觉得那股温热微湿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不前,犹豫了许久脸颊上才蜻蜓点水般落下温柔的柔软。然而当谢婉卿不满地睁开眼,却见到凤澜郁郁地埋着头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自散落的发间露出的耳朵尖沾上娇怯粉红,她笑出声,“凤郎好羞。”去小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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