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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二少被下人群起品鲍双龙入洞四人玩夹心配满身污浊被轮番玩弄到哭泣求饶(大(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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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麻感汇聚在骨盆附近的区域,愈演愈烈,每在白池觉得不会比现在的快感更强烈的时候,总有更猛烈的情潮将他击溃到无法思考。

“啊……啊!——”他的眼神聚不了焦,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嫩红的舌头外伸着,晶亮的涎水顺着弧度流下,拉出一道垂感十足的水线,落在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上,亮晶晶沾染了一大片。

程九对他这副失神到自己是谁都说不清了的姿态十分满意,他气喘吁吁地顶弄了数百下,在白池已经彻底失去气力,如同一堆敏感的软肉一般瘫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用力撞了几下,将白浊尽数射入白池的子宫深处,微凉的精液击打得白池微弱地叫了一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按照常理来说是不至于如此的,可白池先前就被绑了三天,本就没好好休息过,程瑜一来又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拎过来折腾,白池的精力严重不足,这才生生被做昏了过去。

周围人见状都稍稍停顿下来,眼神投向人群外抱臂靠在墙上的程瑜。程瑜注视着软软靠在程九身上,浑身沁出粉红的白池,半晌,他移开目光:“……继续。”

他似乎是铁了心,不打算今天让白池好过了。

他们得了命令,继而又行动起来。白池被揽入另一个怀抱,他皱着眉头,显然是昏迷中也不得安宁。揽他入怀的人不动声色地揉了揉他的尾椎骨,随即将肉棒直接顶进花穴。羞涩掩面的花穴又被残忍地剥开花瓣再次怒放,白池猛地一颤,浅浅地呻吟一声,从极为短暂的噩梦中苏醒过来,被迫面对一个更加冗长的噩梦。他眨眨眼,热烫的眼眶很快染上一层水汽,被他飞快地眨掉。漂亮的杏眼原本还有几分刚刚苏醒的迷茫,很快就被身下肆虐的巨物捅没了。

他低吟着,支起身抱住面前这人的脖子。面前这人低低地笑了,发问道:“每一个上你的男人你都能认出,那你猜猜,我是谁?”

这人的语调略有些平淡,尾音却不明显地透露出些许轻快。白池用混沌一片的大脑思考着,犹豫了一下,随即道:“……程五?”

另一具躯体也正面贴了上来,语调轻快地说:“二少,小五在这儿呢!”

糟糕!白池方才疑心是程五佯装程四的语调诈自己,却没想到还是差人一步,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程四和程五是一对双胞胎,平日里举止相差无几,本身便难以辨别,玩起这种游戏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明明程四的把戏没有程五多,他什么时候和程五学的坏心眼……

程四被认错,却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得逞了的快意模样。他偏头咬住白池的左耳垂,厮磨着含糊不清地道:“二少猜错了,让我想想,应该怎么惩罚呢……”

白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就忍不住一抖。

程五也偏头咬住他的右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用气音道:“那便……罚二少一同服侍我们兄弟俩吧!”

他的语调轻快,但白池听了却猛地睁大了眼,挣扎着想逃脱他们的桎梏:“不……不要两个——别!”

话音到最后,竟是带了些许凄戚,像是一只被迫歌唱到啼血的夜莺。

程四按住他的垂死挣扎,下身狠狠向上挺了几下。白池先前已经被凿开子宫,再挺进去也不是难事。程四用龟头往他的子宫内狠捶几下,白池便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本推搡着他的手臂软软垂下,被拉到头顶。他的手腕很细,男人一只手就能圈住,固定得他挣扎不得。

程五摸了摸他失神的脸颊,戏谑地感叹了声:“真可怜……”

他嘴上说着可怜,手上却毫不怜惜白池这副凄惨模样,在白池和程四的交合处反复来回拨弄着,扒拉出一道窄窄的缝隙,将两根手指勉强挤进去,大力撑开内壁,缓慢地扩张起来。

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给白池带来巨大的恐惧感,他的嘴唇都是抖着的,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哽咽着说“不要”这两个字。

程瑜和程璟有时也会一起玩弄他,每次两人一起上阵,都会将白池肏弄得颜面尽失,毫无尊严地在他们身上又抓又挠,崩溃求饶。

这场像是酷刑一般的扩张持续了很久,程五也忍得很辛苦。程四给他腾了一个位置,掰开白池的一条腿,方便程四对准:“进来吧。”

“别……不行!!”白池哀求地看着程四。

程五摇了摇头,手指按着大阴唇向旁边大力掰开,随即与埋在身体里那根孽物同样粗大的男根缓慢挤入。白池立刻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眼睛闭得死死的,似乎这样才能聚精会神抵御身下剧烈的撕裂胀痛感。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像是只微微振翅的蝴蝶翅膀,似乎下一秒就会飞走。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一分两半,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平了一般。

程五埋入一半,随即适应了片刻,与程四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一同在白池的内部抽动起来。一个进,另一个就出,轮番肏干着白池花道内里的敏感点。他们本就是双胞胎,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有不需言明的默契,如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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