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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火狱加身(发烧lay/耳光)(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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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萧以澈沐浴过后,一向是要萧以澄替她擦头发的。她的长发乌黑浓密,一看即知是细心打理过,全仰赖萧以澄常常哄着她,知道她嫌麻烦,于是一手包办,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细细擦干梳顺,发丝绕在他指间,总叫他爱不释手。

可现在没有了,萧以澈坐在地上,头发是湿的,身上唯一的单衣也是湿的,没人替她擦干,她自己好似感觉不到,就这么坐着,当天夜里,便发了高热。到了这个地步,她好像才知道不对,强撑着身体爬上床,看见萧以澄的外衣。

也不知道他是无意遗落,还是出于怜悯才留在这里的。萧以澈此时顾不上想那么多,脱掉体温烘不干的潮湿里衣,用哥哥的外衫裹住自己,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就是一整日,连饥渴也暂时忘却了,更无力想着在萧以澄来时重演一遍“没做什么,一直在等你”的献媚戏码。萧以澄看她缩在床上,好似很怕冷一般蜷缩着,皱了皱眉,走近,探了探她额头上的热度,竟然也不怜悯,剥开衣裳,剥出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扫视一遍自己印下的青红交加的痕迹,抚摸上去。

他的手向来偏凉,覆上萧以澈火热的皮肤,霎时就足以让她舒服得叹一口气,大腿主动去贴他的手掌。萧以澄嗤笑,低语:“骚货。”手却仿佛挪不开了。

她的皮肤又嫩又滑,温度有些高。萧以澄摩挲良久,犹豫再三,还是拿了他端进来的大半碗剩饭,扶她坐起,一念之仁间,还用内力加热,喂了下去。大概是他太温柔,萧以澈又烧得不清醒,当他是她的“好哥哥”,软软地哼着声,撒娇。好在他这个妹妹向来懂事,只当入口的是药,也没闹着不吃,乖乖喝完了粥水。

“向来懂事”……萧以澄想着想着,忽而鄙夷起了自己的念头。倘若真的懂事,怎么关到这里来才肯乖乖听话?她最不知道哥哥苦心了,从前要她自己隐姓埋名地躲起来,她不肯;让她安安分分地找个合适的夫婿,陪她继承家业,任她予取予求,她还是不肯;阳关大道不愿走,偏要跟亲哥哥挤上同一条独木桥,那也罢了,可是她还……

勾引之后,还敢抛弃他。她知道哥哥白日里想到她不知所踪又不敢去寻时是怎样的心痛如绞吗?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对。

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不知所踪?

她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被他锁在密室里,乖乖的,不敢有一丝一毫不服从,只能在黑暗中张着腿发骚,等着他来操她。

萧以澄脑仁一痛,想不明白了,思绪纷乱如麻,又变成一片白茫茫的空无。不知该不该庆幸,萧以澈正抱着他,用下颌与脖颈卡着他的肩膀,那里温度格外热,她烧得难受,贪图他身上略低于自己体温的一抹凉意,撒着娇,将他认作了别人,正在小声抱怨:

“难受,哥哥,难受……哥哥怎么才来呀,他欺负我,他打我,我好难受……”

他压着火气,声音堪称温和,以假乱真地冒充她的“好哥哥”,哄出更多的真心话:“那怎么不逃跑呢?”

“我不敢,呜呜,我跑不掉,我想跑的,他把我锁在这里了……我害怕,你带我走罢,带我出去,我怕,我不要……”

“只要出去吗?还要什么?”

“不……我要哥哥,要你,不要他……不要他,我不要他,他欺负我……要你、要你……”

没有回应了,萧以澈又娇声央求了几句,见哥哥不理自己,仰起头来,顿时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百会,她整个人都懵了:

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日日欺负她、还小气得要命的那个“坏哥哥”,还能是谁?

“要我?”他一字一字地嚼着这句话,一记毒辣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你就是这么拿你的婊子骚穴勾引人的?”

“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求求你,我真的没有我没有……”萧以澈吓懵了,张皇失措地否认,被扇得倒下去,肩膀狠撞在石床上,半边手臂都麻了,疼得良久没爬起来,在混乱的脑海中艰难思索讨好的词句,“我在……我在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

“哥哥不一样,对吗?”

她连连点头,以为他接下来便又要纠结于“好哥哥”与“坏哥哥”,连应对都想好了,即将说一句“好坏都是哥哥,我只有这个哥哥”。可萧以澄不像她所预料的那样,反倒伸手摸进她的穴,点点头,道:“哥哥不一样,所以,你才敢含着别人灌进去的臭精,爬我的床……阿澈,我好像太便宜你了。”

这是“坏哥哥”法,想说话又说不出,急得直哼,好在萧以澄及时领会了意思,浅浅吻她。萧以澈嫌不够,攀着他的脖子压得更低,不管不顾地索吻。

其实她鲜少自己掌控亲吻的节奏,此时又实在太急迫,不多时,竟在甜软的唇舌间尝出一抹淡淡的血腥。可她还不肯放,身下的律动节奏并未稍减,小腹酸胀,让她迫切地想要索取,向她予取予求的好哥哥索取更多。

然而这样任性的后果便是,她连呼吸都忘了大半,在濒临窒息间攀上高潮,蓦然将萧以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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