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秘密(1)(22 / 24)
是他忍不住,没有办法,还好这是梦,他想,要是这梦永远醒不过来就好了,他想。
没敢去看周彦晨的脸,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红透了,他咬着唇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把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颤抖地回复刚才那个问题:“没关系的。”
“啊哈……”周彦晨似乎在强忍,刚才的局促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野性旺盛的欲望,他在白梓文抽出手的瞬间反握住他的腰,扳着他的脸在唇上狠咬一口,“哥,你真的好会勾人,真色啊。”
……
记忆又开始断片,这次再清醒的时候,白梓文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如果是梦,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清晰这么强烈,如果是现实,亲兄弟之间的做爱是多么荒诞啊。
可他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激烈的性爱让他脑子断了片,只能被迫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周彦晨一边温柔地含着白梓文的乳尖细细吮吸,一边用手重重捏着另一只乳头,那只被蹂躏的乳尖被捏的变形,早已从粉嫩的颜色变成了艳红,可还是继续被人拽起又按下,连带着乳晕一起变硬。周彦晨梦中的温柔青涩不复存在,他捏着被自己吸出乳孔的奶子,反复用指甲快速搔刮,看着白梓文承受不住的弓起腰把自己的肉棒含地更深,听着他破碎甜腻又淫荡万分的呻吟,感受着手中乳粒愈发地硬挺,开口讥讽:“白梓文,你看到了吗,你就是这么骚这么贱,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婊子!”他一掌落下,清脆的‘啪‘’’一声,双乳被扇地乱颤,那对白嫩的皮肤上凭空出现一只红色掌印,他听着白梓文瞬间高了一个音调的淫叫,握着他的腰狠狠向前不停冲撞,巨大的硬物生生挤开一层层紧密的肉褶,在高热的甬道里反复抽插,肉体的激烈交合让私密部位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的啪啪声,光滑的淫液也伴随着猛烈地动作而不断甩出。
“嗯啊啊~!!啊呜呜、不、不要,嗯哈、停下,慢、慢嗯啊、小穴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呃啊啊啊……!”
周彦晨听着白梓文濒临破碎的求饶,眼眸间猩红一片,这是他的!这是他的!!!完全被欲望侵袭的人是不会有理智的,白梓文的性器被周彦晨的动作弄得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插不断喷出一次比一次稀薄的精液,到了最后他几乎被做到失神,变成了只会高潮的机器,求饶只会让自己被干的更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宣淫还在继续,白梓文到了最后已经发不出什么连续的句子了,每次只要腰一塌下去立刻就会迎来更猛烈的冲撞,直到他再次将腰挺起,双乳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脖子和胸前吻痕和牙印密密麻麻,全是周彦晨的杰作。精水已经射空了,白梓文的性器软趴趴地伏在小腹错综泥泞的一片液体里,他的脸上泪水交织着汗水和口水淌了一脸,在周彦晨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了本能,白梓文吐着小舌,在周彦晨每射一次都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叮咛。
做的过头了,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一片狼藉的人,在心里想到。
白梓文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吸进去太多催情的药物的后果已经体现出来,白梓文头痛欲裂,浑身散架了一般。
那喷雾带着短暂失忆的作用,白梓文已经记不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望眼而去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以及环绕在乳晕上的牙印,被含地红肿挺立、轻轻摩擦都会发痛的乳头,至今仍旧存在于后穴的,被异物填充的触感,都无一不在彰显着昨晚的激情。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并没有忘记昨晚自己做爱的对象是谁,相反,他记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这一点,让白梓文羞愤自厌到恨不得一头撞死。
白梓文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心理上来自乱伦的恶心感仍旧让他觉得自己恶心肮脏到了极点。浴室的水哗啦啦响个不停,他自虐一般重重摩擦着或深或浅的爱痕,强迫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梓文看到厨房的桌子上放在保温盒中的饭菜,旁边贴了一张没有落款的便利贴,上面写着:
今天下班,来我办公室。
这张便利贴就像一道催命符,让白梓文的心脏狂跳不止。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内心深处的某一丝欲望被浸淫的爱液浇灌地迅速膨胀,此刻正在叫嚣着要冲破他的喉咙。
一阵强烈的反胃涌上白梓文的心头,他转身跑向马桶狂吐不止,空空的胃里只能倒出酸水,刺激地喉咙疼痛不已,不止喉咙,眼睛也红润不堪。白梓文扯出一抹惨淡的笑,低声喃喃道:“好恶心……”
白梓文踏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已经下班近一个小时了,这时公司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除了寥寥几个实习生和保洁人员。
白梓文低着头,把自己缩在大衣里,匆匆跑向了电梯。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白梓文尝试拧了一下发现已经上锁了,原地愣了几秒,就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接着便拿钥匙拧开了门锁。
周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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