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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二少被下人淫侮唇舌戏弄花鲍长枪破花直捣黄龙【蛋】头部抵住宫口狠命摩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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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被诸多程家的下人们围在中间。

程家早年靠灰色领域发家,兵器走/私都有占一点,手上不干净,手下的人也多是黑色地带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身手一个比一个好。毕竟在那种地方,实力不够是没法长久生存的。尽管后来明面上来说金盆洗手了,但程家背后渗透到不法领域的势力仍然不容小觑。别看程家老宅里的下人现在表面上都做着类似打扫卫生的粗活,身手却没忘掉多少,单是分到这么一个小宅子看守白池这个雀儿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所以白池一逃跑,他们抓他就像抓小鸡仔一样容易。

他们生得人高马大,将他围在中间,鼓胀坚实的肌肉被束缚在西服下面,看着让人感觉他们不应该待在别墅里整理内务,而应该在黄沙满天的无政府区域做一群拿钱办事、野蛮血腥的雇佣兵。

四周密不透风,只在面向程瑜的方向开了一个口。白池能从这些人千篇一律正装外套的流线看出他们夸张的肌肉线条和密度,这群壮汉没有一处不大,单是随便一个人的大手张开,都足以直接一掌包住白池两只握拳的手。

程瑜远站在人群外,冷眼打量着白池。被机器完全撑开,摆出异常羞耻姿势的美人无疑有着极其漂亮的皮相,那张从前总是到处招蜂引蝶的面庞此时被恐惧侵染,面上被烧得一片绯红,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唇紧紧地被牙齿咬住,瓷玉般的手腕被黝黑的铁箍死死禁锢住,正轻微地发着抖。

那双眸子……程瑜和白池对上视线。

那双从前总是含着一汪秋水,总能引来无数狂蜂浪蝶的眸子,此时也氤氲了一层水汽,汪汪的,似乎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

快哭啊。程瑜恶劣地想,你哭起来的样子最好看。

白池没有意识到程瑜此时的想法,他本该意识到,只可惜他此刻被潮水般涌上心头的恐慌和无力吞没,根本分不出神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浑浑噩噩,竟向程瑜——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投去了求饶的眼神。

“哈哈……”程瑜笑了两声,眼底却没有笑意,“真好笑,居然向我求助……”

“还愣着等什么?”他移开目光,慢悠悠地擦了擦手,“都说了,要‘好好’伺候你们的二少。谁若是敢怠慢……”

他没有说完,但后面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白池的眸子一点点沉下去,白皙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使得那胸前微突起来的雪白小丘和嫣红乳尖格外诱人。周围的下人沉默地拉开裤链,在周围此起彼伏响起的拉链滑动声中,白池闭上了双眼。

下人们平日干的活多,又曾经经过了严苛的体能训练,不仅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就连下体的生殖器也长得惊世骇俗,最细的都有女子拳头那般粗细,热气腾腾,坚硬挺拔,无数根污秽的下体戳在白池布满凌虐痕迹的柔软肉体上,前后磨蹭起来。

程一绕到白池的正对面,蹲下身,脸正好对上白池热气腾腾的小穴。程一是一直跟在程璟,也就是程家大少,身边的人,是程璟身边最有用、最听话的一条狗,曾经帮程璟实现过很多听上去天方夜谭的事情,以至于白池现在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地抖。

他和程璟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恶劣——倒也不完全相同,程璟看他受难的时候只会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笑,像是看好戏,又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程一则不是,他永远都是用一种冷静的、审视的,像是打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样的眼神看着白池,冷眼看他丑态百出,冷眼看他涕泗横流,然后用更激烈的方式对待他。

从不会有无意义的调情,只会有施加在他身上的情欲和快感。

不过那也是自然,白池想。这些人连虚情假意都不需要有,只用冷冰冰地命令一声,他就能自己乖乖掰开屁股,做一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婊子,要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要什么淫词艳语都能给你说出来,乖顺得如同他们养的一条狗。

可真够贱的。

从白池的角度,可以看到程一正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他的小穴,十分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寸内里和角落,一丝不苟,一处不落。白池自下而上,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尖从小穴上方露出一个角。他敏感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长了眼睛一般,似乎感受到了强烈视线的打量,嫩红的穴口花瓣羞涩地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小口黏亮透明的淫液来。

程一见状稍稍抬起了头,整张脸出现在了白池的视野范围内。他轻皱着眉,看上去不知道是有些困扰还是不耐烦,一双颜色浅淡的眸子和白池对视着,随即语调平淡地告诉他:“二少,您又流水了。”

二少是程一对他雷打不动的称呼,但白池只觉得好笑。

真的把我当二少,那你昔日给我下烈药,用鞭子的时候,把我按在奇怪的机器上用假性器给我打桩的时候,你真的也把我当二少吗?

白池不语,用沉默回答他——他的确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这种境地下他还有力回天吗?不过程一也没指望等到他的回答,他再度弯下身,冰凉的鼻尖轻轻碰了碰白池身下那朵不住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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